独特的写法及畅销书的背景,这或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我的名字叫红》的销售好于近年诺奖得主的作品。
读者的反应是截然相反的。不少读者表示,所有角色都以第一人称“我”叙述的写法,让人眼花缭乱,有如坠雾云中之感,实在有点读不下去。但也有读者认为,该书写得十分精彩,充满哲思,用一个16世纪伊斯坦布尔画家的谋杀事件拼贴出了奥斯曼帝国艺术、宗教、日常生
活的整体历史。
诺奖得主的光环效应注定会发挥作用,随着《我的名字叫红》的走红,大陆目前唯一拥有帕慕克作品版权的世纪文景趁热打铁,推出一波帕慕克作品的热潮,其著名的《白色城堡》和《雪》不久将面市,而《新人生》也正在制作过程中。同时,他们也在积极联系外方出版社,商洽购买帕慕克的其它文体作品如散文等版权的事宜。
诺奖作品能红多久
诺贝尔文学奖离老百姓最近,大多数人对这些诺奖作品都抱着一种既爱又怕的矛盾心理。作为举世瞩目的文学奖,大家总想领略一下其作品的风采,但是高处不胜寒,很多诺奖作品的艰深、晦涩是其“行而不远”的原因。
并且,诺奖作品走红的热度和长度,与作家新闻性、题材、文风、政治和哲学思潮等很多因素相关。诺奖评选考虑文化多样性,这也会影响到作品的主流性而受市场的考验。
2003年度诺奖得主耶利内克的《钢琴教师》,就因其“痛苦”的阅读体验及变态的性爱描写令人敬而远之,去年刚推出就没有掀起销售热潮,很快就在书海中消失了踪影。
而如君特·格拉斯的《铁皮鼓》,大江健三郎的《羊的门》和库切的《耻》等,则都是比较热门的诺奖作品,至今还有不错的销量。
到目前为止,《我的名字叫红》在杭州城销量不俗,但这种走红能维持多久,是否一阵风,还有待市场检验。不少业内人士认为那种诡异、另类的风格对读者颇具新鲜感,但后劲能否长久却不好说。
著名作家陈源斌认为,《我的名字叫红》不是流行小说,可能有阅读障碍,入口口感不是很好,但值得咀嚼。一位资深翻译家说,这本书诡异、另类的风格是比较吸引人的,而且作品提供了一种全新的叙述方式,在技术层面上对文学史是有贡献的,丰富了文化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