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80年代杭歌歌剧《秋海棠》剧照，右二为扮演韩父的刘斌

　　20年前，另一名男中音去了公交公司

　　1985年，刘斌自费公派到美国旧金山音乐艺术学院学习歌剧。如今，刘斌在美国国际声乐与艺术研究所工作，并且作为客座教授回杭州的几所高校任教，给理工科的学生上歌剧欣赏选修课。

　　而当时杭歌的一名男中音王冰就没那么幸运了。上世纪80年代末期，流行歌曲猛烈来袭。一次杭歌举行综合晚会，王冰一上台唱西洋歌剧选段，迎接他的竟然是猛烈的嘘声：“下去吧！下去吧！”王冰当时脸上就挂不住了。后来他改唱流行歌曲，却因为美声的习惯根深蒂固而唱不好，后来只能改行到公交公司的工会里搞文艺活动。

　　从那以后，杭歌就再也没有进一个男中音。缺乏了歌剧中必需的一个声部，也就失去了排演歌剧的能力。1994年的《江姐》之后，歌剧就与杭歌绝缘了。

　　如今，年轻歌手为揣摩角色吓坏家人

　　2008年的西湖国际音乐节，尘封已久的歌剧又被杭歌拾了起来。杭歌院长邓京山说，明年他们将创作一部原创歌剧，这次音乐节上演出四部歌剧片段就作为练兵。可是，现有的年轻歌手们几乎没有表演经验，为此专门请来了国家一级导演王复明，从练小品开始培养他们表演的感觉。而男中音则请回了刘斌。

　　“这个金子的角色，和我的性格反差太大了。”与刘斌演对手戏的张雪感叹，“金子是个很泼辣的女性，很豁得出去，而我比较文静内向，不爱说话。为了找角色的感觉，我在生活中有意识地变得热情，不停地和人说话，打亲骂俏的。别人常常用奇怪的眼神看我，而我家里人甚至吓坏了，说‘你没事吧’？”

　　在现场，一位50多岁的老观众评价道：“虽然还有点小小的做作，不过总体上象模象样了。”不知今日的这些“菜鸟”，明年能否展现歌剧的五彩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