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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在温州街头卖奶的马 生意淡了它不穿解放鞋了
曾穿着解放鞋的奶马 杨晓轩 唐光峰 摄
奶马“水藻”和老林 孙燕 摄

   浙江在线12月25日讯 随着“问题奶粉事件”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卖马奶的老林如今怎么样了?近日,记者回访了老林和他的爱马“水藻”。

  因为上一次,我们的摄影记者与老林在温州市儿童医院门口偶遇。这次,我依旧在那里等,但守候了两个早上,老林都没有出现。

  第三天早上9点,当我已不抱希望时,“叮叮当”,一阵清脆的铃声由远及近。正是老林和他的马。这是一匹小马,黑白相间的毛被打理得一丝不苟,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它的脖子上挂了一只铜铃。听到铃声的路人会自觉地为它让开一条道。但脚上的那双解放鞋已不见踪影。

  一个小时做了两笔生意

  老林面带微笑,跟周围的小贩打完招呼后,把马绳系在了树干上,铁皮畚箕搁在一边,准备随时搞卫生用。他似乎有点累了,斜靠着树干,等待生意。

  “马、马、马。”每当孩子路过惊呼时,老林都会直起身子,目光随着孩子游移。他多么希望孩子要求他(她)的父母能掏钱为他们的宝贝买上一杯,当孩子坚决地摇头“不喝”时,老林的神色便立刻黯淡了。

  “来,给我来一杯。”老林周六的第一个生意来了,要买马奶的是一位中年妇女。她爽快地连价格也没问。老林也二话没说,掏出一个小杯子(约能装二两),蹲下来开始挤马奶。不论生意好坏,老林一律都卖10元一杯。一个小时内,老林只做成了两笔生意。

  “‘奶粉事件’出来后,大家都改喝马奶了,那是马奶最好卖的时候,忙都忙不过来的。”老林说,现在是卖马奶的淡季,再加上‘奶粉事件’已差不多过去了,所以生意不好也正常。夏天才是马奶生意的旺季,大家容易口渴,马奶成为了一种天然的解渴饮料,最大功用就是降火。

  一天要干11个小时

  老林养了两匹奶马,现在带出来的奶马叫“水藻”,刚生了一匹小马。马棚就在温州牛山北路上。他请了一名帮工,帮他养养马。如今老林生意淡了,马儿不用太奔波,解放鞋也可以暂时不穿了。

  老林主要做老客的生意。每天早上5点,天未亮,老林就起床,在牛山北路牵上马儿,与马儿一起来到温州市中心的大南门一带送奶。“订奶的价格也是一样的,10元一杯。”

  早上8点半,老林送完奶,便牵着马儿开始走街串巷了。老林有自己卖马奶的固定场所,马鞍池公园、温州某幼儿园门口、温州儿童医院门口。

  中午回去休息。休息的时间要看前半天的收入而定,收入少的话,他会少休息会,下午早点出门,接着再送一批奶,随后继续零售。卖到晚上九点回家。一天中,大约11个小时在外面。每天如此,没有休息,除非下雨。

  老林说,如今比起“奶粉事件”的时候收入少了很多,但只要腿脚勤快,多跑点时间,每天能维持在两三百元左右,他也满足了。

  “家里人也劝过我,让我明年别干了。”但老林说,这是他干了20年的行当,一下子放手他还真是舍不得,所以还想再干上一年。

  老林有一个儿子,今年22岁,已参加工作。儿子自己有一份工作,并不愿意继承他的手艺。老林尊重儿子的选择,但总觉得今后挤马奶的手艺要真失传了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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