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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传媒时代的大视野与大传播

  ——“当代浙学论坛——2010学术月”之分论坛侧记

  2010年6月10日,“当代浙学论坛——2010学术月”分论坛“数字传媒时代的大视野与大传播”报告会在浙江大学西溪校区举行。报告会由浙大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副院长吴飞教授主讲,浙江大学社科院重点成果推广部部长袁清老师主持,约60位来自不同学科的老师和同学参加了本次报告会。

  数字时代的传播研究,何以称为“大传播”,具有怎样的“大视野”?吴飞教授在演讲一开始就提出了这样的问题,他以一个文科学者的“大智慧”与“大气魄”作出深刻解答,令在场的聆听者为之动容,为之深思。

  何以称为大传播?吴飞教授从“数字时时代意味着什么?”发问,提出传播研究要由传统媒体的研究转向新媒体与全媒体研究,要把研究的重点的放在对数字时代带来的负面问题的思考,以及对未知领域的苦苦探索。传媒研究是传播研究的起点与落脚点,数字时代的大传播,必然孕育一个思想宽容的社会,观点激进的左派思想得以在网络世界里流通,是政治宽容度增加的社会表征,主流意识形态必然是杂糅多种学科知识的产物。吴飞教授反复强调,知识的权力化、话语的政治化与大众媒介的产业化三位一体,达成共谋,牢牢地控制住了思想意识的传播路径与流布方式,限制、误导、扭曲、强制。由此,他引入日本学者小森阳一的“心脑控制模式”进行了独到的解释,“心脑控制”最重要的手法就是设法使人形成某种快感或不快感,换言之,就是使人产生舒适和不舒适感觉的这种跟个体的生存直接相关的、通过大脑来进行判断的手法。

  这种所谓的“心脑控制社会”,主要是大众媒体以三位一体的故事为媒介所形成的社会,并通过形成大众的集体记忆来发挥作用,其表现形式多种多样,媒体既可以通过操纵语言把人们拖回到掌握语义前的那种二元认知图式,也可以通过政治修辞术为大众思考和忘却设置议程。因而,他提醒公民社会的形成,不是靠公众心甘情愿地接受控制,而是靠对控制所表现出的清醒,并以此唤起底层社会公民的行动,大传播才能真正进入大视野。

  怎样的大视野?吴飞教授以“临下”方能“居高”的智慧,向现场听众提出两个问题,一是谁能完整地背出《将进酒》?二是在座的各位知道费巩是谁?两个看似简单但却富有挑战性的问题,引出吴飞教授所要讨论的大视野,即人文精神的陷落是当代社会最普遍的特征。关注公民社会并积极行动,关注社会底层人的苦难和青少年群体,这是学术研究应当具备的终极关怀。

  吴飞教授在报告中,强调了四个不能忘却:

  一是不能忘却文学。好的文学,是直面现实生活的,即使是诗歌,他借用台湾文字家龙应台的观点说,它提供“空”的可能,而这种“空”是另一种现实,即平常看不见但更接近存在本质的现实;

  二是不能忘却哲思。比如柏拉图对《理想国》的描述,暗示我们在现实中要心怀某种成分的理想主义;三是不能忘却历史。吴教授引用了奥威尔在《一九八四》的著名观点:“谁控制了历史,谁就控制了将来;谁控制了现在,谁就控制了历史。”他引用陈寅恪的名言精辟地解释了学者的历史情怀:士之读书治学,盖将以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真理因得以发扬。思想而不自由,毋宁死耳。

  四是不能忘却现实。吴飞教授强调这是更为重要的一点,他又一次重申:对人的关怀,特别是对经受社会苦难的底层人和青少年特殊群体的关怀,是学术研究和所有学科所追求的终极关怀。

  随后,吴飞教授和现场的观众进行了互动交流,一起探讨了有关“媒介影响、青少年正确传媒观念的培养和如何让高等教育中的传播学研究发挥更加重要的作用”等话题。本次讲座使同学们加深了对社会的了解和对传播学的认识,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肯定和好评。

  (浙江大学传媒与国际文化学院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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