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在线总编辑陈建华，浙江传媒学院副院长项仲平教授，浙江省社会科学院研究员杨建华回答网民提问
陈建华：各位嘉宾，各位朋友，包括各位网友下午好！我在想坐在这个上面，特别是我是做网站的人，面对网友，想到钱钟书讲过一句话，人家不仅对下的鸡蛋怎么样，还对后面的老母鸡怎么样，拉出来看看，我就感觉有一点不自在。今天我们的主题是“网络舆论与社会发展”，我想从我角度来讲，我想阐述两个问题，第一个是如何看待网络舆论，特别是社会如何看待网络舆论。第二个就是我们的新闻网站，我们的网络媒体如何应对网络舆论，这个论坛主题非常好。
我们已经完全进入一个网络时代。刚刚在前天，6月8号，国务院新闻办公室发表了《中国互联网状况》白皮书，向世界全面介绍了互联网在中国的发展以及政府的态度。《白皮书》中说到，截至2009年底，中国网民人数达到3.84亿(目前已超过4亿)，网民数量世界第一；互联网普及率达到28.9%，超过世界平均水平。中国境内网站达323万个。所有这些，我认为都是我国政府积极主导发展的成果。互联网这一20世纪人类智慧的结晶，正在极大地造福世界人口最多的中国人民。
谈到网络舆论，可以说是与互联网发展相伴而生的。什么叫网络舆论？简单讲就是在网络上形成和传播的公众关于各种社会现象、问题的信念、态度、意见和情绪表现的总和。从舆论形成的信息来源讲，小部分是传统媒体发布的新闻信息所形成，大部分则是通过网民原生的通过网络互动平台发言所形成。正如政府白皮书所说：网上交流活跃是中国互联网发展的一大特点，论坛帖文、博客文章数量之巨大，在世界各国都是难以想象的。中国现有上百万个论坛，2.2亿个博客用户，每天人们通过论坛、新闻评论、博客等渠道发表的言论达300多万条。我特别赞赏白皮书说的一句话：中国公民依法享有互联网上充分的言论自由。因为这代表了中国历史和社会的巨大进步。通过互联网，党和国家最高领导人可以直接了解到最原汁原味的神情民意，甚至可以直接与网民互动交流，这在以往岁月是很难想象的。
当然，网络舆论也是一把双刃剑，一个小事情、甚至某人一句话，也往往可以成为点燃网络舆论的导火索，加上发言者身份隐蔽，网络也容易成为传播谣言、宣泄非理性情绪的空间。但所有这些我认为不是网络舆论的主流而只是支流，要认真对待，但不必因噎废食。
浙江在线是中国一大批主流新闻网站之一，从某种意义上讲，一方面我们是网络舆论的制造者——通过我们每天发布的成千上万条新闻信息，也通过我们向网友提供的互动平台，包括论坛、博客、留言板，还有刚刚上线的微博客，等等；另一面，我们自身无时无刻不是处在网络舆论的包围之中，互联网上所有的热点，包括一些网络炒作和一些无厘头的话比如谁喊谁回家吃饭之类也都会在浙江在线冒出来。面对网络舆论，我们自身的这一双重角色决定了我们一些时候既不能不随波逐流、不能把我们的网站搞得纯之又纯，同时又不能不清醒面对、积极应对。因为既然是主流网站，就要坚持主流的价值观，体认主流的责任，特别是在一些关键时刻成为网络舆论的引领者、网络秩序的维护者。
这里举个例子，让大家看看我们是怎么做的，那就是去年杭州的“5.7”和“8.4”这两起接踵发生、一度严重影响杭州“天堂”声誉的交通肇事案。首先，在这两起案子发生后，我们作为重点新闻网站都有及时跟进的报道，包括事件的进展、警方的态度、处理结果等等，尽量做到准确、客观、公正、持平。其次，我们对网上的反应、包括对在我们互动平台上的反应都进行了认真的观察和应对。“5.7”案后，我们的论坛里也是一片哗然，对肇事者的谴责和对遇害者的同情、惋惜表现得一样强烈，其间也有一些情绪化的发言。所有这些我认为也都可以理解。但是，对于论坛上有一类帖子，我们的版主根据有关原则还是进行了审核和管理，这就是进行人肉搜索的帖子。为什么？因为作为交通肇事一方，尽管他还是个大学生，但毕竟是已过18岁的成年人，完全可以独立承担法律责任，要“人肉”其父母是谁、家住哪里，不符合法制精神，甚至可以说是侵权行为。网站作为侵权言论平台的提供者，一不当心就会成为第二被告。所以从自我保护讲，对类似的“人肉”说不也是站得住脚的。后来的事实也证明，许多“人肉”的结果是虚假的。
如果说，“5.7”的网络舆论应对我们还不是太主动，到了“8.4”我们则有了显著变化。尽管“8.4”是属于一波未平又起一波，网上情绪化的舆论更甚前者，但我们在应对上则变得更加积极，事后我们概括为四大“主动”：
一是主动报道，在报道中引导。我们的记者获悉事件消息半小时内赶到医院和现场采访，当晚发布消息、滚动报道。后续报道更多地把视线放到警方公正、严肃的处理措施中来，对刑拘、赔偿等一系列敏感问题第一时间发布，并强力聚焦对酒后驾车等交通违法行为的整治行动。
二是主动倡议，在互动中引导。网站联络浙江在线车友会，发出“珍爱生命，敬畏斑马线”的倡议，倡议所有开车者自觉做到“不酒后开车，不超速行驶，不闯红灯，不疲劳、带病驾驶”。
三是主动发声，在评论中引导。为配合公安部门重拳出击酒后驾车等交通违法行为，我们密集发表以“珍爱生命敬畏斑马线”为主题的7篇评论，这些评论的标题是： “车祸，怎一个‘痛’字了得”；“疗伤，理性胜于激情”；“当心，你不要成为肇事者”；“常识，做到并不难”；“今天，我们怎样走路”；“敬畏，不止是斑马线”； “文明，在于养成”。从标题看得出来，评论主要是通过就实论虚、就事论理，从各个侧面讲述为什么要遵守交通规则、怎样遵守交通规则的道理。
四是主动出击，在活动中引导。组织开展系列公益活动，包括组织车友上街、进社区发放倡议书、做出“出行承诺”，还组织了出租车斑马线前礼让行人的“的哥行动”。
以主动报道为基础，在热点引导中突出“遵守规则、文明交通”的主题，与其他媒体一起发声，从而形成强大的社会舆论，使得杭州从两起交通肇事案的重创中重新站起。这之后，“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终于成为今天杭州的一种风气。举这个例子，只是说明，在对待网络舆论上，主流网络媒体是可以有所作为的，也是可以取得比较好的效果的。当然，从大的方面讲，浙江在线应对网络舆论会更注重于舆论平台建设，着重搭建政府和老百姓(包括网民)交流沟通的桥梁。目前我们有两个平台，一个是政府官员与网民常态化互动的专栏，叫做“问政零距离”；一个是帮助老百姓向政府机构提交投诉、问事咨询的专栏，叫做“民生帮帮帮”，目前都已有比较大的影响，在促进解决问题、引导社会舆论、推动社会进步方面发挥着积极作用。
主持人(赵瑜)：非常感谢陈主编，就像刚刚你报告中提到的，我们中国网民的基数非常大，所以也通过了您这样新闻网站的涌现，但从另外一个程度上，它也给我们中国制造了很多中国式的舆论问题，有待专家进一步解读，下面我们有请项教授就此专题发表言论。
项仲平：网络的出现和网络的兴起是20世纪最重要，最伟大的事件之一，网络已经成为现代社会和民众的重要力量。现在有的搞传统媒体的人在网络媒体出现以后，有一种危机感。我认为，传统媒体也好，网络媒体也好，它都以自己的方式表达着上情下达和民情的叙述，都是以自己的方式进行。两者之间不是对立的，应该说是相互促进的，这体现在他们首先第一个是传承和融合的关系，第二个他们是共鸣的关系，第三个他们是易散的关系。当然我们也应该看到，网络媒体和传统媒体毕竟有区别，网络媒体的发展引领和人类社会观念性的变化，其中一个变化在我看到就是对原来的传播中心理论的冲击，大家都熟悉，我们的报纸，我们的广播，我们的电视都是以传者为中心的线性传播，而到了互联网传播时代，它是以受众为中心的交互式的传播，在传统的传播过程中，传播者的中心地位是牢不可破的，它是一种线型的，传播者和被传播者的角色相对来说是非常明确的，所以说传播者和受众的这种地位相对来说是不对等的，但是到了网络社会，以受众为中心的地位慢慢地确立起来，这是由于互联网这种交互式传播的技术所决定的，当然也是我们社会文明程度的一种表现。陈总刚才也讲到普世精神，刚才陈总也讲到，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民主的精神，大家都有言论的自由权，所以普世精神，就是网络的精神和我们的民主是相通的，所以这是在我思考当中，对原来传播中心理论的升级。
第二，在传播过程当中话语权的冲击，大家都知道，在传统的媒体时代，我们的大众传播的这种话语权相对是垄断的，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反映我们社会民意的东西，也是很民主的，也是很开放的，但是，或多或少它的话语权是有点垄断的，到了网络时代，这个情况就发生了变化，传和授者之间，它地位相当来说是可以互变的，传播者可以是一个受众，受众它可以成为一个传播者，这两者之间的地位相对来说是平等的，所以，这是网络媒体发展以后引起的第三个变化。
第三个变化改变说，网络的媒体以后，使我们的观众，是对观众的一种变化，改变说观众从离散走向了纯组织化，所以说尤其是这个因素，我们在网络的管理，网络的监控和我们的政府当中特别是我们要加以重视，同时也需要我们广大的网民善待网络，善用网络，要加强我们资深的道德修养、职业修养，所以在传统的网络时代，由于传播方式的限制，它不可能集聚，使我们的观众集聚起来，但是到网络时代，它可以通过社区，通过QQ，通过博客，同声响应，同气相求。
还有最后一个，对网络内容的冲击，从舆论的一例走向舆论的多例。最后一个冲击就是对传播者素质的冲击，从单一的知识结构走向了复合式的机构，大家都知道，我们搞报纸记者，搞电视的记者相对来说几十年不变，但是到了网络时代，它接触的东西是是复合型的，所以说素质要提高，最后我要讲的一点就是我们的广大的网民朋友，刚才胡部长讲得好，网络如果是一瓶清水，那么在这个网络的天地当中，我们就可以用逾越来享受视听的效果，来享受教育的饱尝，如果说把网络弄成了污水比较多的话，可能会影响我们的网络的使用。
最后我要提一个观点，要善待网络，善用网络，征别网络的内容，使网络成为促进社会和谐的一把利器，在这个过程当中，我提出三点，加强网络当中的互动，营造共同的舆论场。第二要完善出台相应的规章制度来提高舆论引导的水平，最后，要建构媒介素养的培养体系，使我们广大的民众善待网络，善用网络，不断加强网络内容甄别的能力，谢谢大家！
主持人(赵瑜)：非常感谢，我也有感于你刚刚谈话说，在网络时代传着和授者微妙的变化，我相信在传统媒体，像我这样的素质是没有办法站在这个主播台的，现在多亏网络的平台我还能做一个主持人，接下来我们请杨教授就此主题发表言论。
杨建华：非常高贵的机会和大家交流“网络舆论与社会发展”。
网络社会对我们中国有着几千年封建传统的父权家长制的社会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它把我们的社会打造成了一个平民社会，我们的网民有4亿人，浙江的网民要超过中国网民的比例，浙江的网民比例达到了41.2%，也就是达到了2400万，这么一个庞大的群体大部分都是草根，大部分都是平民，平民老百姓参与到这个网络，成为网络的主角，这样一个网络社会构建了中国现代的平民社会，这是一个了不起的进步。
坦率说，以往的社会更多的是一个等级型的社会，是一个金字塔型的社会，而有了网络以后，这样一个金字塔型的，等级型的社会在这个网络当中并取消，并抹平，人们之间的鸿沟不再像现实生活当中那么巨大，比如老百姓和市长沟通，比如平民和我们中央的总书记沟通，在网络上面大家都是一个网民，身份的平等，这种平等的意思，平等的生活，平等的社会的构建是网络对中国社会发展作出的巨大的贡献。再怎么评价都不为过，我想这是一个从平平等型的社会进而发展到扁平型的社会，什么是扁平型的社会呢，原来我们是一个金字塔型的，是一个等级型的，是这样一个有等差结构的，有差距的，但是在网络上面它是一个即时的，扁平的，平等的互动交流，所以这就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刚才项院长讲，媒体改变了受众传播的方式，是一个很大的改变，其实这是社会的改变，社会生活的改变，社会互动的改变才导致了媒体交流方式的改变。如果没有这样一种社会结构的改变，社会互动的改变，也就不可能出现媒体这样一种受众与传播方式的转变，这是我想说的第一点。
第二点，我们的网络也创新了我们的社会管理，坦率说，我们现在处在一个矛盾纠纷，冲突非常多的时代。我们现在由于社会的转型，社会利益不同的交织冲突而产生了人与人的紧张，在这样一个转型的时代，如何创新社会管理，如何使我们的平民百姓的诉求、利益、心声能够得到及时的反映，及时地上达，而我们的管理部门如何及时地了解民情，民意，民生，如何更好地进行科学的决策，如何更好地以人为本来构建一个和谐的社会，这是提出了一个新的挑战，而网络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很好的创新的平台，一个很好的载体，利用网络来进行有效的创新型的社会管理，通过网络人们可以及时地反映自己的诉求，也通过网络我们的政府部门可以及时地了解人民的心声，进而以人民的心声作为自己执政的第一信号，第一的理念，第一的诉求，这样也构建了一个政府与百姓的伙伴关系，这是一个现代性的政府，这是一个服务型的政府，这是一个责任型的责任，而这种服务型、责任型，在现代型的政府得以实现，很大一部分是借助网络这样一个载体。
第三，网络推进了中国式的民主政治的发展。刚才两位教授都讲了，对我们媒体的引导，对人民群众意愿的表达，网络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而在中国这样一块文化土壤上，如何实现政治民主，这是人们在一直探讨的问题，而网络的出现，网络舆论的介入对中国打造中国式的民主，打造中国式的网络执政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我们的党和政府通过网络这个渠道来倾听民生、民意，人们群众通过网络的频道来维护自己的权利，来进行理性的互动，同时，我们的网络又是一个很好的监督的平台，对我们政府，对我们公权力的拥有者，他的行为言论通过网络能够及时地进行广泛的社会的监督，这对中国打造一个直接式的民主，打造网络的执政起到了很好的作用。所以现在我们各地都有政府的网络，政府的信箱，还有的是通过手机短信来表达对政府出台的政策、制度来进行提建议，这都是我们中国式的民主的一种很好的建构，所以网络的出现，网络的发展对中国的民主政治的发展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因此网络是一个好东西，网络在中国来说，它是一个改变中国的社会生活，改变中国的社会结构，推动中国的社会进步，包括民主发展的一个重要的载体，谢谢大家！
主持人(赵瑜)：非常感谢杨教授你高温见领的解读是网络时代我们社会转型的表现，刚才应该我们这个选题也击中了很多网民关心的问题，所以提问非常踊跃，所以这个提问非常踊跃，有一个问题，我想同时提给三个专家，请你们在1分钟内解答，有一个网友提出，请问专家们上不上论坛，如果上论坛，你们会关注哪些话题？
陈建华：我肯定是上论坛的，不管是我的爱好还是我的职责，出于职责，我不仅关心浙江在线的论坛，也包括他讨论的热点话题，有一些本身我们应该怎么应对，事实上，在另外一方面，我肯定是会按照自己个人的爱好逛一些论坛，当然这里面可能有时候会跟贴。
项仲平：主要是关注高校学生的动态，第二个就是上一些专业的论坛，对媒体信息做一个，其他还有影视的论坛，我上的主要是专业性的论坛。
杨建华：上网不多，最多就是挂在网页上，比如网易，标题上看到一些感兴趣的看一看，专门去上什么论坛真的上得不多。
主持人(赵瑜)：你下次可以还关心一下我们浙江在线直播的动态，还有一个是针对陈总的有一个问题，我记得网友也说了，现在有很多网络推手的现象，发贴公司像包工队，形成了很多网络的打手，我记得在中央台还把他们定义为网络黑社会，您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陈建华：我一直是感受着，包括我们自己肯定都会碰到这样的问题，好象这几天，《人民日报》连续发了一个报导，我觉得《人民日报》的系列的报道发得非常及时，非常好，特别是给人家一种认识。我觉得网络推手的出现也有两面性，一方面说明网络发展，网络游传播价值了，网络可以被立场所利用，网络本身是形成了一个传播市场，另外一个角度，我也注意到，它起来是从公共关系的角度延伸开来，公共关系开始利用网络来传播，这还是比较正面地看待。同时，我觉得作为社会看待网络推手现象，网络红人现象，我觉得作为媒体，你让它知道了就行了，告诉它怎么回事，包括本身凤姐怎么回事，知道了，有数了，你会以你对待生活中的态度对待这些，但是同时，假如是做一个社会管理者，作为我们本身是媒体的，对有一些带来的问题要正视，包括所谓的网络黑手，也不要制定新的法律，现有的法律就应该去制裁他，凭什么发一个帖子造谣，说这个产品不好或者是怎么样，然后它再鼓舞人来，我把你摆平，把这个帖子删掉，你出多少钱。这就像恶毒的医生，我先让你中毒，我再给你解药，这中间我可以多赚钱。还有本身网络病毒，据说有一些病毒，本身是搞解病毒的公司给制造出来的，我没有做过调查，像这样的行为都是属于犯罪行为，这个需要去制约。另外，对于这些现象，我们作为媒体很赞同《人民日报》今天其中的一个观点，作为媒体当好守门员，网络贴手，网络红人到什么标准可以收税，可以算成功了，一些传统媒体，有影响的媒体跟进了，把贾军平这句话都在传播了，包括杭州有一个真的叫贾军平的人是个什么学生，把他人肉出来了，这就叫成功了，这个《人民时报》有一个观点，媒体你好守门员，你不要为了赚眼球，跟着去起哄，我的观点就是这样。
主持人(赵瑜)：所以说我们要对黑社会性质的网络黑手还是要坚决取缔和打击。
陈建华：这个靠两个，一个靠法律，一个靠道德约束，从总体上还是要倡导文明办网，文明上网。
主持人(赵瑜)：有一个网友把自己的名字定义为“实习生”，他提的问题就是提给项院长，估计他就是你的学生，是传媒学院的学生，他说我想请问项院长，我现在在媒体实习，通过观察，我发现周围的同事都是在网上找选题，而不是深入生活，这是不是传统媒体的悲哀。
项仲平：在我看来，选提来自多方面，从网上找选题也是我们策划节目的一种方式，但是深入生活，深入实践，深入到民众当中去，这才是有广阔的选题范围，这是一种途径，但不是唯一的途径，最佳的途径。
主持人(赵瑜)：非常感谢项院长，还有一个问题是提给杨教授的，有一位网友说，你怎么看待网络传播在社会群体性事件上的推波助澜作用，在这个时候我们是应该输还是堵。
杨建华：对群体性事件，网络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个说法应该从几个方面来看，本身这样一个群体性实践它是怎么引起的，引起的原因是什么恩现在群众性事件很多，我们的媒体如果是客观、公正、真实的，不加煽动的报导，这是媒体的责任，网络也是一个媒体，它也应该是一种客观的、公正的，真实的报导，而不是刚才用的那个词“推波助澜”，这个词还都有贬义，我想不管是平面媒体还是网络媒体，都应该真实、客观、公正地报导各种社会事件，包括突发性事件和群体性事件，只有这样真实、客观、公正地报导，才能让人民群众让社会及时的了解事情的真相，也及时地化解人们的疑问，也及时地可以平息社会的后期的社会心理和其他的社会问题。就像刚才总编提到的，去年“五七欺实马”事件，这是后来导致的一个公共性的事件，这个事件我们不能说网络推波助澜，其实这里面有很大一方面，我们有关部门没有真实、及时、公开、客观的报道这个事件，而且有些机构不是很恰当对这个事件引起了更多的社会的疑病，所以导致了一个网络的公共事件，我们从这样的个案例吸取教训，作为媒体也好，作为其他的网络也好，客观、公正、真实，及时来报导或者来传播社会的事件，这是负责任的行为。
主持人(赵瑜)：非常感谢杨教授，也有一个网友提出一个问题想请教各位专家，他们说网络的负面效应往往容易被政府部门所关注，而正面交易却常常被我们社会百姓所关注，他认为这中间存在矛盾，希望你们谈一谈对消除这些紧张关系的高见。
陈建华：因为我们本身对网络，假如是一种正常心理，人都有一种求益的心理，同时跟自己所处的位置相结合，政府关注负面的信息是对的，因为它反映的是社会问题，是需要认识解决，我觉得应该是这么一个态度，我是奔着解决这个问题，把这个事情摆平，当然，摆平也是一种水平。
主持人(赵瑜)：刚刚有一个网友说，现在有时候感觉在网上发表言论比以前难，以后他会发现有些帖子不见了，这种情况是否存在，您对这个有什么看法？
陈建华：如果没有直播，没有这个论坛，我们交流什么东西都可以，但是你一旦通过平台，发生全世界都知道，从我们内部来讲，大众传播，公共传播，在这方面来讲，有些东西比如说，应该是说很少的，其实我觉得有一些审核还是必要的，我前面已经讲过了，在五七之后再搞人肉搜索，这本身就是跟现有的法律是相违背的。
项仲平：我想彼此多包容，多理解，同时在这个过程当中双方都提高，从管理者来说提高管理的水平，从网民来说提高准职业化的素养。
杨建华：政府正面负面都再关注，比如正面的是反映老百姓诉求的，对政府提出工作的建议的，对制度的改进的等等，就是形成一个网络办公，网络执政的良好氛围，所以它的正面负面，作为责任型、服务型政府来说都应该关注，作为百姓都再关注正面和负面，因为我在想，网络社会是真实生活的演讲，真实生活所有的都在网络中所折射，但是真实社会中真善美还是主流的，网络社会当中，真善美也是主流的，我们坚信人类社会是美好的。
主持人(赵瑜)：感谢三位演讲嘉宾，让我们再次以热烈的掌声感谢他们。非常遗憾，应该时间的关系，其实有更多的网友提出了非常有意思的问题，不能一一抛给专家来解答了，我们的专题研讨时间就到此结束，在此非常感谢浙江在线新闻网站的工作人员对我们直播作出了各种努力，同时也要提出感谢的是参与的网民，感谢你们，你是我们网络社会真正的践行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