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的舞者
浙江在线9月27日讯“哪个舞团,会让你欣赏,会让你爱上,会让你一看再看?”
答案,一定会是云门舞集。
11月9日、10日,林怀民将携云门2来到杭州,这包括16位年轻舞者,4位编舞家,《流鱼》、《坦塔罗斯》、《下回见》、《出游》与《墙》5出作品。
昨天,林怀民带着布拉瑞扬和郑宗龙两位编舞家提前一个多月来杭州“吆喝”。一套黑衣裹住清瘦的身形,鬓角泛起些花白,银边的眼镜下,林怀民目光淡定,语气幽默:“他们的舞蹈风格与我的完全不同,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他们的舞蹈比我的好看。”
他们是怎样的舞者:在街上成长的一代
1999年,云门舞集25周年,著名编舞家林怀民再创新团“云门舞集2”,作为云门舞集的“弟弟”,“自由、生猛”是林怀民想要打造的目标。
“我小时候是被困在家里,在书堆里长大,作品都是基于传统,但云门2团是‘在街上成长’的一代,作品的养分从生活中来,没有传统文化的牵引,舞蹈美学更自由。”林怀民这样介绍云门2。
“他喜欢跟机器人跳舞,他曾在比赛中获得100万台币(约20万人民币),都花在机器人身上了。这机器人可以下腰、旋转……”从林怀民对编舞家黄翊的评价中,可以看出云门2的编舞家很会生活、很会尝试。
郑宗龙生长在充满江湖味的艋舺世界,这样一个小时候跟着爸爸摆摊卖拖鞋的孩子,将成长磨砺中的冲击转化为创作的养分,最终成为一个诉说生命拉锯的编舞者。有一年,郑宗龙在生活和创作上遇到了困境,就这样有了作品《墙》,“我把自己保护起来,很孤僻,也不跟人交流。待在墙里纠结,却渴望走出墙的自由。”
他们会跳怎样的舞:身体就像面团
和其他舞团相比,云门2在排练上非常有自己的特色。
“舞蹈最重要是什么?呼吸。”林怀民一直强调这一点,“我们专门请了老师傅,教舞者吐纳、太极步,练久了,在舞台上一招一式都带着韵味。”
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舞团?
昨天,记者在发布会现场,提前观看了10分钟的片花,5部作品展现出16位年轻舞者多元活泼的肢体能力。
黄翊的作品《流鱼》,舞者快板身影如鱼群极速窜动、交织、聚散、纠结。
伍国柱的《坦塔罗斯》,在15分钟内把恐慌、疏离、神经质的现代社会特质描绘得淋漓尽致。
布拉瑞扬的《出游》,舞者穿衣、脱衣,徘徊在阴阳临界点,满足了人们各种需要。
黄翊的另一部作品《下回见》,展现了上班族在小提琴协奏曲中调情,嬉闹,尔虞我诈。
郑宗龙的《墙》,用惊人繁复的队形转换,试着透过舞者的肢体交错,展现出“用身体筑墙、用身体破墙”的意象。
舞者的肢体怎么可以这么柔?就像一团面团,富有弹性,可以摆弄成任何形状,鱼、墙……只要你想得到,他们都可以随意展现出来,完全没有“死角”,他们看起来在跳舞,又好像不在舞蹈,有时候在述说,有时像在演舞台剧,有时又像在完成一件艺术品。
这样的团、这样的人、这样的舞,是否会让你有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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