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谐社会,人类永恒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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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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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哲人的“和谐”观
马克思、恩格斯:代替那存在着阶级和阶级对立的资产阶级旧社会的,将是这样一个联合体,在那里,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自由发展的条件。它们(指空想社会主义和空想共产主义的论著——编者注)提供了启发工人觉悟的极为宝贵的材料,它们关于未来社会的积极的主张,例如消灭城市和乡村的对立……提倡社会和谐,把国家变成纯粹的生产管理机构——所有这些主张都只是表明要消灭阶级的对立。”(《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1卷第304页)毕达哥拉斯:“整个天是一个和谐。”
赫拉克利特:“自然也追求对立的东西,它是从对立的东西产生和谐,而不是从相同的东西产生和谐。”
柏拉图:我们建立这个国家的目标并不是为了某一个阶级的单独突出的幸福,而是为了全体公民的最大幸福;因为,我们认为在一个这样的城邦里最有可能找到正义,而在一个建立得最糟的城邦里最有可能找到不正义。等到我们把正义的国家和不正义的国家都找到了之后,我们也许可以做出判断,说出这两种国家中的哪一种国家是幸福的。当前我认为我们的首要任务乃是铸造出一个幸福国家的模型来,但不是支离破碎地铸造一个为了少数人幸福的国家,而是铸造一个整体的幸福国家……(摘自《理想国》)。英国诗人德莱顿:从和谐的氛围中,从天堂般的和谐氛围中,这一世界的图景开始了:当自然在聚集着不协调原子下匍伏,当它无力抬起它的头颅,一个悦耳的声音从高处飘临:起来吧,你是一个生命。于是,寒冷、湿热、潮湿、干旱,催促着生命按照音乐的节律,向前发展。从和谐的氛围中,从天堂般的和谐氛围中,这一世界的图景开始了:从和谐到和谐,它踏着每一个音符,走完了通向人类的美满历程(摘自《德莱顿诗选》)。
英国哲学家大卫·休谟:人类幸福和繁荣的大厦是依赖许多双手建设的,通过添砖加瓦使它仍然在升高;社会就是一个幸福的大厦,是依赖社会正义美德建设的;在这一座大厦的建筑过程中,如果没有彼此的支持和结合,任何一块砖头都不能发挥作用(摘自《人类理解研究》)。
德国哲学家康德:如果人们不能和平相处就将一事无成,然而人与人之间又难免发生冲突。因此,他们感到本性要求他们自行立法,规定彼此的义务,并据此创造一个联合体。这些法则源于自身,而这一联合体在解散的不断威胁下趋于整体上的进步(摘自《人类学》)。法国空想社会主义者圣西门:一切社会设施的目的都应该是从道德上、智力上和体力上改善人数最多的和最贫穷的阶级的状况。(普列汉诺夫《十九世纪空想社会主义者》)
英国诗人和批评家马修·阿诺德:作为一种和谐的完美,我们人性的所有方面都得到全面发展;作为一种普遍的完善,我们社会的所有部分都得到全面发展;作为一种心灵和精神的内在状态,至善的理想与我们所推崇的机械的和物质的文明相区别;作为一种遍及全人类的理想,至善与我们的强烈的个人主义相区别,与我们对于一切界限的憎恨相区别,与我们的“人都为自己”的格言相区别。最重要的是,作为对人性和谐的表达,至善的理想与我们的那种缺乏易变性相区别,与我们无法从更多方面来看待事物相区别,与我们总是强烈地全神贯注于某一特殊的目标相区别,从而使我们更接近于领会真正的美、优雅和适宜(摘自《文化与无政府状态》)。
来源:
钱江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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