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把夫妻比喻成一双筷子,得两根配合起来用,才能过日子。假如给你三根筷子,你能拿它吃饭挟菜么?在余杭塘栖,老周家却有三根筷子,这多出来的那根“筷子”还偏偏是他小姨子,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了六年,直到最近,事情才有了转机……
他将小姨揽在怀抱
余杭区塘栖莫家桥村的小河边,有幢坐北朝南的两层旧楼房,二楼被楼梯隔成前后两间:来塘栖打工的衢州人周水金、汪阿凤夫妇住在朝南间,小姨子汪阿舟和女儿阿瑶住在朝北间。看似两家人,可左邻右舍却说,这两家其实是一家人,因为周水金和小姨子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事情还得从6年前说起。这一年周水金40岁,他的小姨子汪阿舟28岁,两人同在一家家具厂的同个车间打工。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周水金对汪阿舟十分关照,百般呵护,就连上下班,两人也是双双骑车,同进同出,外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夫妻。
日久生情,面对比自己小12岁的小姨子,周水金渐渐产生了非分之想。那一年的一个夏夜,周水金送汪阿舟回家,见其丈夫上夜班,突然向她提出了非分要求:“我喜欢你很久了,今晚你就代替一下你姐姐的角色吧!”
汪阿舟心头一惊,没想到姐夫会变得如此鲁莽,正当她想脱身跑到阳台时,周水金猛然一抱将她揽入了自己怀抱……汪阿舟开始反抗,但哪有姐夫力气大,她想叫人,但又不敢吭声,因为床上睡着6岁的女儿,隔壁住着打工的老乡,她怕事情万一传出去,不光自己没脸见人,就连姐姐脸上也不光彩。
当晚,心术不正的周水金轻而易举地得逞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此后,周水金一发不可收,隔三差五跑去找小姨子。刚开始,汪阿舟还会稍作反抗,但时间久了,她也就忍气吞声了。平时,周水金对汪阿舟母女俩自然是照顾有加,汪阿舟开始慢慢地接受了这段奇特的感情。
懦弱姐姐忍气吞声
自从和姐夫发生了那种事后,汪阿舟心中始终忐忑不安,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姐姐,一个月来,她几次鼓足勇气想对姐姐坦白,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一天,汪阿舟偷偷地写了一张纸条,大意是说自己与姐夫发生了不正常的关系,希望姐姐原谅,同时也让姐姐能站出来管管姐夫。字条放在姐姐那张眠床的席子底下。
3天后,汪阿凤无意之中发现这张纸条,她一看顿时脸色铁青,浑身发抖。没想到自小青梅竹马的丈夫竟背叛了自己,居然还把主意打到了亲妹妹的头上。想到这里,汪阿凤又羞又怒,拿起菜刀,追着周水金要砍人。周水金见大事不好,连连求饶。
邻居们听到朱家吵架,连忙过来相劝,夺下汪阿凤手中的菜刀说,“再大的事也好商量,你怎么能动刀呢。”汪阿凤想倾诉,但面对众人她哪说得出口,只是一个劲地号啕大哭。事后,汪阿凤越想越气,想和丈夫离婚,但又觉得心有冤屈:这根本不是自己的错,为什么要让她来承担责任,自己也快40岁了,腿又有病,离了婚,这下半辈子该怎么过?
冤屈也好,屈辱也罢,这些汪阿凤都认了,但令她想不通的是,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妹妹,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三姐弟中妹妹是老三,足足比自己小了10岁,母亲生下妹妹半年就撒手人寰,长女为母,自己小小年纪又当姐姐又当娘,一手把妹妹抱大,姐妹俩有着深厚的感情。
汪阿凤想骂妹妹,但又担心如果妹妹的倔脾气发足,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汪阿凤继而把满腔怨气撒在了丈夫身上,周水金在老婆面前表面一个劲地点头认错,却从来不拿出实际行动,私底下还是隔三差五往小姨子家里跑。
矛盾和无奈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让汪阿凤一直无法摆脱,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来处理家里面的这桩尴尬事。
丈夫再提荒唐要求
纸终究包不住火。两姐妹同侍一夫的奇闻渐渐在村里在厂子里传开,也传到了汪阿舟丈夫耳朵里。作为一个男人,他感到窝囊,也恨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他和妻子大吵一场后,并没什么结果,于是他只好睁一眼闭一眼。慢慢地,他对这个家心灰意冷,从此不再过问家事。
一晃就是5年,两家相安无事。直到去年夏天,汪阿舟家里发生的一件事让这段关系再起涟漪。一天傍晚,女儿阿瑶在衢州老家叫了村里的两个小伙伴一起去游泳,一名小男孩不慎溺水身亡。对方家长迁怒于阿瑶,认为是她带的路,儿子的死与阿瑶有着直接关系,要求汪阿舟拿出2万元,作为赔偿。
其时,汪阿舟的丈夫对这个家早已伤透了心,尽管家里出了事,但他既没站出来和对方家长去协商,更没去筹钱赔偿,最后连个人影都没出现。倒是姐夫周水金,此时拉着汪阿舟四处奔波,协商、借钱,把事情妥善处理好了。汪阿舟非常气愤,她想,在家里的这件大事前,你竟然不闻不问,你不要这个家了,那就离婚吧。她将一纸诉状递给法院。
不久,两人正式离了婚,女儿阿瑶判给了妈妈。这个判决对周水金来说,是个利好消息,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觉得自己和小姨子的关系太暧昧了,现在汪阿舟离了婚,他想把两个家合并为一个大家,四个人一起过日子。周水金悄悄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汪阿舟,没想到,汪阿舟居然满口答应。
5年的漫长煎熬已让汪阿凤心力交瘁,精疲力竭,她会答应老公这个荒唐的请求吗?三人之间的关系又会如何发展?明天我们接着说。(文中人物为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