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友讨论焦点集中在赔偿款的去向
做好事真难:看了前面的帖子,唯一的感觉就是:做好事真难!我对向承坤一案二审的情况一清二楚,可以说,没有杨老师的多方奔走,向承坤不可能那么快就拿到26万元的赔偿款。当时东源公司和海源公司两次交付赔偿款时,都是向承坤家乡的村支书以及其他人,还有东源、海源的代理律师以及高院的法官一起去银行,打入一个大家都知道的账户,杨老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贪污这笔钱吗?
至于这笔钱一直由杨老师管理,据我所知是向承坤父母的意思,因为向承坤已经基本没有自理能力,而其父母也已年老体弱,这笔钱要是一开始就交给向承坤或其父母,是否真的能完全用于向承坤的治疗,谁又能保证呢,而杨老师根据向承坤治疗的需要,已经及时将所需的钱寄给了向家,何错之有呢?
透明百合:像大部分网友的共识一样,我们只希望这个事情尽快得到圆满解决,小向的父母能早日拿回应该拿到的钱。希望媒体追踪,给我们一个真实干净的报道。
我问心无愧 杨桂英接受记者专访
——我就一气之下说,我是他在杭州的干妈。这样总有资格管了吧。“干妈”的称呼也是由此而来
——在那样一个偏僻又贫穷的小山村里,5万元就已经是个天文数字了,那么这样一笔巨款就更加招眼和不安全,兴许还会出人命
——后来在颁奖晚会上知道小向已经死了。但是10月1日,小向的另一个堂兄向承清打电话给我说,小向病危,急需药和救命机器。我觉得蹊跷
——小向一下死一下活的,我怎么放心把钱都寄出去啊,得更加慎重了
杨桂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已经获悉网上对该事的评论。她说,年纪大了,不会上网,最先也是从一个网友的口中得知朱律师在网上发帖质疑的这样事情。于是,她便叫别人帮忙下载。看完长长的帖子后,她一直流泪至今,心脏病和高血压也更厉害了。她深深地感觉到“做人难,做好人更难!”但是,她觉得:谣言止于智者,公德自在人心。自己问心无愧,也能用事实来说话。以下是经过整理的采访记录。(简称问答)
(记者)问:向承坤一案已经执行的赔偿款有多少?
(杨桂英)答:我是在2005年11月29日,从被告杭州海源公司和东源公司拿到第一笔赔偿款15万;2005年12月29日,又拿到第二笔赔偿款11万多。这笔钱都是在高院的法官等好几个人的陪同下一起存入银行。2006年9月30日之前,又陆续追回张晓斌的赔偿款3万。
问:你和向承坤之间是什么关系?
答:那年省委党校的宿舍要拆,小向正好是拆房子的民工。他说渴了向我讨杯水喝,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小向嘴很甜,一直叫我杨大妈。后来他说,他没有固定地址,可否让他父母把信件什么寄到我家。我答应了。就这样,开始熟起来。
小向出事那会,我正在天津,赶回杭州时,我行李都来不及拿回家就去医院看他了。当时,小向躺在走廊上,说是已经动了手术,但是头还在流脓,垫的不是纱布而是报纸。我很生气,质问他的主治医生。但是那位医生态度很不好,反过来质问我是小向的什么人,有什么资格管。我就一气之下说,我是他在杭州的干妈。这样总有资格管了吧。“干妈”的称呼也是由此而来。
问:为何向家的赔偿款在你这里?
答:在2005年11月27日,向承坤的父母托他们的村支书程庭安写过一份《全权委托书》,寄到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中院又将委托书复印件转交给执行局,执行局又转交给我。委托书上写得很清楚:特委托杨老师领取对方给向承坤的赔偿金,并放在杨老师处,作为向承坤治疗的专用款等,并由杨老师特参与处理向承坤的相关事宜。委托书上还有小向父母的手印以及中院的盖章。现这份委托书的原件还在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保存着。(记者在采访中也见到了这份委托书的复印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