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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州峰江新桥:重金属和多氯联苯污染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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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浙江在线05月06日讯 据《青年时报》报道难入一般人视线的拆解业,在台州路桥这片资源匮乏的土地上却成了一桩流金的买卖。村民们赤手空拳从成堆的废旧电器里拆出一座座“金山银山”的同时,引发的环境问题随之加剧。

  在路桥,固废拆解业的整治工作虽有15年的历史,但最大的困难仍是园区外拆解难以杜绝。在利益和侥幸心理的驱使下,园区外拆解的下脚料、废塑料、废电线电缆、老扁机、废变压器及露天焚烧的现象依然存在;新桥镇镇江路居民甚至就在菜地里挖一些2-3米的深坑,将塑料拆解废水直接倒入深坑内……

  针对路桥区的固废污染问题,2007年5月份,受浙江省国土资源厅委托,省地质调查院开始在峰江街道和新桥镇全境展开土地质量调查。在历时3年的调查过程中,省地质调查院专家将办公场地从实验室搬到农田,通过对样品的不断分析、测试,今年4月下旬,省地质调查院终于总结出第一份《峰江地区基本农田质量调查工作报告》。

  在这份官方土地体检报告中,调查小组用这样一句话来概括调查区的环境问题:“该地区土壤普遍已遭受严重的镉、铜等重金属和多氯联苯等有机污染物的复合污染,显著影响了土地质量,并带来显著的食品安全问题。”

  1现状调查

  废旧金属拆解兴起,污染投诉不断

  黄冬春,浙江台州峰江地区废钢铁回收大户。10多年前,他开始从事拆解业,除雇人帮忙外,黄冬春自己也上阵拆解,房前屋后堆满了废旧金属。此后,从事拆解业的人多起来,利润开始摊薄,黄冬春又转型专门从事废钢铁回收。他笑言,这几年他与宝钢的交易额过亿元。

  在路桥,像黄冬春一样从事收购废旧金属的人比比皆是。据统计,目前,路桥有5万人直接从事废旧金属物资的运输、拆解、再生、销售等产业,年产值超过120亿元。

  拆解业,缘何在台州成了一桩流金的买卖?

  据路桥区发展与改革局副局长张新云介绍,在金属物资尚属国家调拨重要生产资料的年代,台州工业每年大约需要钢材12万吨,而国家计划配给的只有0.7万吨,且计划兑现率仅为30%-40%,仅为台州所需的2.3%。这给路桥拆解业提供了一个巨大的成长空间。

  “没有什么东西是垃圾,它们只是放错了地方。”台州拆解行业的领头人之一、路桥齐合天地公司总经理丁国培称,废旧金属经过拆解者的分割组合,分类出售,如薄板、矽钢片等,大的做家用电器的冲压件,小的做垫圈,厚的做小农具和小商品中的合页,薄的做轴承密封圈等,利用率达到90%以上。

  早在上世纪70年代,零星从事固废拆解的打铁商,捞到了第一桶金后,拆解业开始在路桥区遍地开花。

  1996年,路桥年拆解量达到20万吨;2003年,路桥拆解量达到130万吨;去年,路桥峰江街道有定点企业34家,非定点和零散拆解户近千家,拆解量已达250多万吨。

  事实上,拆解业的崛起,使得路桥已然成为中国最大的电子电器废弃物拆解基地。然而,村民们赤手空拳从成堆的废旧电器里拆出一座座“金山银山”的同时,引发的环境问题随之加剧。

  当地一位不愿具名的环保官员告诉记者一组数据:每年800多起环保投诉中,事关拆解污染的投诉最多,占到8成以上。

  峰江零散拆解户:露天焚烧废线头,废渣倒入农田

  记者的随后走访,证实了这位官员的说法。

  4月22日,记者前往位于路桥的台州市金属资源再生产业基地,这个基地位于台州峰江街道,104国道边上。还未到达目的地,空气中就飘来一股刺鼻的油污味。“闻到这个味道,就说明快到了。”拆解工人老张笑着说。

  老张,四川成都人,今年54岁,在台州市金属资源再生产业基地干了足足两年。

  在老张所在的拆解货场,电机、线缆、家电外壳等废旧物资在马路旁堆成了一座座小山,三五成群的民工挥着手中的榔头、锤子,埋头不停在泥地上砸着,沉闷的“砰砰”声不绝于耳。

  不远处,还有几个人正在露天焚烧一堆废弃的线头,浓烟伴着呛人的气味,过往路人无不掩鼻侧目而过。

  4月22日下午,天空下起了绵绵细雨。

  废品上的油污便四处横流,废旧电脑、复印机里的重金属,随之渗进土壤里。

  在拆解基地里,还不时有装满下脚料(利用率极低的固废垃圾,含大量重金属和多氯联苯等有机污染物)的大卡车进进出出。

  据路桥区城南环境监察队中队长章颂江称,这些大卡车是准备将下脚料运送至离拆解基地十几公里的拆解垃圾填埋场,但这个填埋场只对基地内34家定点企业开放。

  那么,近千家非定点和零散拆解户的下脚料又该何去何从呢?

  面对记者的提问,章颂江有些含糊其辞。但他明确地告诉记者,拆解基地准备为零散拆解户设立一个固废垃圾临时中转站,不久之后项目就将启动。

  傍晚时分,记者在一家零散拆解户附近,尾随一辆装满下脚料的卡车,来到离拆解基地2公里左右的山下城。停车后,卡车司机将头探出车窗,见四下无人,便迅速将整车下脚料倒进了寸草不生的农田,随后扬长而去。

  在山下城,记者佯装刚入行的零散拆解户,询问附近居民:“我有两吨左右下脚料,该倒哪去啊?”村民看了看记者,反感地回答:“没看到那3亩田吗,跟人家一样,晚点来倒嘛。”

  司机老徐称,零散拆解户们提供的堆放点往往就是生活垃圾点或者农田。

  新桥废塑拆解:在菜地挖深坑倒废水

  路桥区新桥镇,当地出了名的废塑料“垃圾镇”。走进新桥镇,该镇近1公里的镇江路,几乎晒满了五颜六色的塑料成品。新桥镇副镇长罗新春告诉记者,事实上,新桥镇已经成了“空心镇”,该镇从事塑料拆解业的基本上是外地人,而本地人员只占了五分之一。

  “不少本地人因为受不了这里的环境,早就搬出了新桥。”在新桥镇生活了50多年的老管指着一片废塑料拆解厂,痛心地说:“以前这里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现在都秃了。”

  在老管的指引下,记者走进了镇江路边上的一家露天塑料拆解厂。厂内唯一一台搅碎机轰隆隆地运行着,大块的塑料扔进搅碎机后,只见小塑料块从另一出口流出,缓慢滑落至水池里。水池里的水由于被反复用来清洗塑料,浮上一层厚厚的绿色泡沫,散发阵阵恶臭。

  老管告诉记者,镇江路几乎家家户户都会请他帮忙做水泵。也就是从离镇江路不到1公里的一条河道里抽水,再用水管一节节地接至房前屋后。老管说,拆解户们都不敢喝这条河道里的水,河水只是用来清洗塑料而已。

  那清洗过后的脏水排放到哪里去呢?新桥镇副镇长罗新春称,该镇并没有专门的塑料拆解废水处理设备,他甚至认为,塑料拆解过程中,可能不会有废水产生。

  在当地居民的提醒下,记者来到河道旁一家塑料拆解厂。该厂一名年轻工人告诉记者,工厂也是和周边零散拆解户一样,从河里抽水来清洗塑料,但与他们不同的是,沿河的工厂直接将废水通过暗道倒入河中,而周边零散拆解户由于离河道远,则只能在拆解点附近挖一些2-3米的深坑,等废水实在不能用来清洗了,便倒入深坑内。

  随后,记者又试图到镇江路周边寻找废水倒置点。果不其然,在道路两侧的居民楼后面,几乎每家每户都有一个2-3米的深坑。掀开盖子,坑内的废水发出一阵阵呛人的恶臭味。有趣的是,拆解户们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挑选了泥土颜色的盖子。记者远远望去,深坑隐藏在土壤中,着实很难辨认出来。

  对于路桥地区环境污染所带来的危害,台州医院路桥分院、峰江专科门诊部的医生们不无担忧:“从就医情况来看,峰江居民的哮喘、支气管炎、皮肤类疾病明显高于其他地区,而且肿瘤的发生率也呈增长趋势。我们没有证据说明疾病高发率完全是洋垃圾带来的,但我们相信与其脱不了干系。”

  环保部门:连环出击,作坊式拆解户玩躲猫猫

  拆解业的崛起,在带动当地经济的同时,却也像把“双刃剑”,时刻悬在当地政府和环保官员的头上。

  4月22日,在路桥区城南环境监察中队办公室,中队长章颂江正在布置当天辖区的废塑料分拣和垃圾清洗“回头看”检查。他告诉记者:“当地政府对于拆解业的态度其实很矛盾。毕竟拆解业牵涉路桥区43个村落5万人的就业,铆足劲打压零散拆解户,那工人们又该何去何从?”

  当地政府官员很头疼,但拆解业的环境污染不容回避。

  2005年,台州市将路桥区列入市级重点污染监管区域,要求当年必须完成“摘帽”任务。

  2006年,在财政紧张的情况下,路桥区设立了175万元的拆解业整治行动专项资金。在历时3个月的环保攻坚战中,全区上下共投入行动经费997.4万元,其中巡查设卡经费219万元,清运垃圾经费268万元,拆解工棚经费111万元,覆土复绿经费192万元,其他经费206万元。

  2009年12月,路桥环保分局对峰江街道固废拆解与违章建筑进行强制拆除。仅一天时间,专项整治行动小组共出动执法人员248人次,缴获废塑料约20吨,一举端掉30余个非法拆解场点。

  2010年,路桥区通过劳动力素质培训,引导曾从事场外拆解业的群众转产转业。

  一组组数据,一连串新政,见证了路桥政府部门的整治决心。然而,位于行政区域交界地带的个体作坊式拆解户,却仍和环保部门玩起了躲猫猫。

  “发现个体户电表运行飞快,就上门突击检查,一旦确认是在拆解固废垃圾,我们便联合电力部门对其采取断电处理。”章颂江感慨,在整治拆解业过程当中,环保部门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对于擅长打游击战的零散拆解户,环保方面也鞭长莫及。

  章颂江建议,各行政区域间最好能开展联合行动,建立多部门联合执法的长效管理机制,只有不给他们留有死角,才能有效遏制环境违法行为。

  2地质调查

  首度对拆解业污染区展开农田质量调查

  “固废拆解污染,已严重危及当地居住安全”

  路桥区的“三废污染”,引起浙江省国土资源厅的高度重视。

  2007年5月份,受浙江省国土资源厅委托,浙江省地质调查院,首度对拆解业污染区——路桥区峰江街道和新桥镇全境,约41.7平方千米土地展开《台州市路桥区峰江地区基本农田质量调查》。

  历时近3年的实地调查中,浙江省地质调查院的专家们显得格外低调。有些当地居民甚至事到如今,也不知道专家们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他们经常把裤腿挽得老高,站在河田里,拿着几根细细的管子装水,或者装泥土,没事的时候也会和我们闲聊。”当地居民这样形容省地质调查院的专家们。

  《台州市路桥区峰江地区基本农田质量调查》项目主任工程师宋明义称,实地调查过程中,调查小组共获取表层土壤、有效态、有机污染物、灌溉水、大气干湿沉降、农作物、底泥等方面样品1200余件,分析测试数据18000余个。“在实验室中,调查小组系统完成了土地自然性状调查、农业生产环境调查、土壤环境调查、灌溉水质量调查、大气环境质量调查等,并得出了峰江地区第一份官方的基本农田质量调查工作报告。”

  重度污染区:

  严禁种植农产品,不适宜居住

  在这份“土地调查”中,调查小组用这样一句话来概括调查区的环境问题:“该地区土壤普遍已遭受严重的镉、铜等重金属和多氯联苯等有机污染物的复合污染,显著影响了土地质量,并带来显著的食品安全问题。”

  报告指出,调查区域中,重污染土地9块,面积达594公顷,主要分布在上陶、玉露洋、筻李王、李蓍埭、钟家、下洪洋、长泾等地(请看图示)。

  《台州市路桥区峰江地区基本农田质量调查》负责人黄春雷说,重度污染控制区无一例外全分布在水田或园地,而事实上,在这些重度污染区域是严禁种植可食用农产品(包括水稻、蔬菜、瓜果等)的,并严禁采集地表水饮用或灌溉。只有非食用经济作物如观赏花卉、苗木等,才可种植。

  当地居民没粮食可种,没放心水可喝,那他们该靠什么赖以生存?对于这个问题,《台州市路桥区峰江地区基本农田质量调查》项目主任工程师宋明义叹气说道:“重度污染控制区已不适宜人类居住了。建议居民整体搬迁吧。”

  调查区域中,中等程度以上重金属污染土地共28块,占调查区土地面积的三分之一。

  多氯联苯:

  导致遗传因子紊乱和癌症发生

  调查区域中,多氯联苯污染土地12块,占调查区土地面积的20%。

  “少量的多氯联苯不会引起急性毒性,而是慢慢地侵入人体,可引起皮肤损害和肝脏损害等中毒症状,甚至融入细胞DNA中,导致遗传因子紊乱,促使癌症的发生。”《台州市路桥区峰江地区基本农田质量调查项目》总项目负责人蔡子华说。

  而且污染还在扩散。

  调查报告还明确指出,受地形坡度和区域水系影响,多氯联苯在地表横向迁移明显,并趋于向地势低洼处富集。浓集中心已从2004年的峰江街道驻地附近,迁移到地势较低、水网较密的下泾头村以南地区,迁移距离近1公里。浓集中心的含量也由2004年的72.9ng/g,提高到2008年的80.9ng/g。

  蔡子华明确表示,根据调查结论看,峰江长期存在的固废拆解业引起的土壤污染,已严重危及到当地居民的居住安全。

  3拆解业污染区的出路

  A.金属资源再生产业基地要“搬家”

  但是,从地方政府实施的金属资源再生产业“东迁提升”战略来看,蔡子华的担心并不是空穴来风。

  据台州市路桥金属资源再生产业基地管委会副主任杨建峰透露,经国家环保部批准,台州市和路桥区政府决定,将基地整体东迁至路桥三山涂围垦区。

  “金属资源再生产业基地要搬家,是因为随着台州城市化步伐的加快,金属资源再生产业已面临发展空间不足、交通运输压力增大、全封闭圈区化管理困难、环境污染加重等压力。”杨建峰这样说道。

  台州市环保局路桥分局污染控制与辐射监管科贺志强也告诉记者,路桥固废拆解业的整治工作虽有15年的历史,但最大的困难仍是园区外拆解难以杜绝。在利益和侥幸心理的驱使下,园区外拆解下档料、废塑料、废电线电缆、老扁机、废变压器及露天焚烧的现象依然存在,有的地方问题还比较严重。消除场外拆解的最根本办法,就是对拆解区域调整后进行封闭式管理。

  杨建峰介绍,从全国范围来看,宁波市镇海再生资源加工园区在封闭式管理方面比较成功。而路桥拆解区域调整也将参考“镇海模式”,拟在路桥滨海工业发展区用地6643亩,建设新的“台州市金属资源再生产业基地”。

  “新基地分拆解业区块、资源加工业区块、配套服务区块、预留发展区块。固废可直接从滨海工业发展区码头进入园区,在园区内设立海关、商检、环保等工作点,实施封闭式管理。”杨建峰透露,目前,新基地仍在建设当中,但34家拆解企业明确入驻。新基地建成后,将形成年拆解各类固废500万吨,可实现销售收入600亿元,利税80亿元,可提供直接就业岗位8万个。

  B.全省第一例土壤污染修复项目

  金属资源再生产业基地要搬家,可现有拆解基地,该何去何从?

  对此,路桥区发展与改革局副局长张新云斩钉截铁地告诉记者:“虽然路桥区政府目前对于现有拆解业发达村镇的产业规划调整,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但观点一致的是,原基地肯定不会再用来做拆解业了。”

  那么,调查区域被污染的土壤能否得到恢复呢?

  台州市环保局路桥分局污染控制与辐射监管科贺志强给出了肯定答复:能!

  但记者了解到,土壤污染修复是环境保护领域的前沿课题和新兴热点,目前仍处于探索阶段,国内尚无十分成功的经验可循,并且治理成本极高。

  然而,金属资源再生产业是路桥区域经济的重要支柱,这让区政府下定决心,开始“啃”固废拆解业土壤污染生态修复这块“硬骨头”。

  据介绍,目前,路桥区已划拨1000万元专项资金用于污染土壤修复。

  路桥区固废拆解业整治与土壤污染修复控制项目,是全省第一例土壤污染修复的项目。

  根据规划,路桥区将分两期实施土壤污染修复示范区块的建设:一期于2010年年底完成,修复土壤面积7400平方米,完成污染土壤控制区块种植结构的调整,停止种植可食用农产品;二期于2012年年底完成,全部完成修复示范区块12500平方米的土壤修复工作,全部达到农用地标准。

  贺志强说,土壤修复主要采用生物技术,利用菌类和吸附性强的植物,将土壤中的高污染有毒物吸附,使土壤生态功能得到恢复。

  C.政府出钱“圈定”零散拆解户

  除土地修复外,路桥区政府还考虑到整治“软肋”——零散拆解户。

  杨建峰告诉记者,零散拆解户不可能入驻新基地,但它们也不可能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为正确疏导这些散户,当地政府将自掏腰包,为散户们租用拆解场地,免费让散户使用,但愿习惯了在房前屋后拆解的散户们能领这个情。”杨建峰称,今后,基地管委会将集中管理这些散户,不进拆解场按规范拆解的,将逐步取缔。待零散拆解企业在租用场地成长起来后,考虑允许其入驻新拆解基地。

  4一个不是结尾的结尾

  省地质调查院委托时报呈交调查报告

  路桥区副区长:印发全区给官员“洗脑”

  但是,正如张新云所说,针对原拆解基地的产业规划调整,当地政府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思路。而记者在采访过程中,还发现部分乡镇的政府官员甚至并未认识到固废拆解污染的严重性。

  问及新桥镇污染情况时,该镇副镇长罗新春立马回应:“我们新桥镇今年被评为省级生态镇,明年我们还将争创省级森林城镇呢,污染是绝对不存在的。”

  得知部分官员的态度后,《峰江地区基本农田质量调查》总项目负责人蔡子华一度沉默。

  他语速缓慢地告诉记者,他希望通过本报,将这份近百页的《台州市路桥区峰江地区基本农田质量调查工作报告》呈交给路桥区政府,让当地政府能看一眼他们花3年时间调查的污染情况报告,以及污染土地的治理与修复建议。

  4月23日下午,由于路桥区分管工业和环保工作的副区长戴冠福正在组织会议,本报记者将调查工作报告转给了戴冠福的秘书办公室。

  4天后,戴冠福委托秘书给记者打来电话称,《台州市路桥区峰江地区基本农田质量调查工作报告》调查很翔实,数据很充分,调查小组给出的污染土地的治理与修复建议,为调查区今后产业规划调整指明了方向,路桥区政府感谢省地质调查院对于路桥区环保工作的关心。

  戴冠福还表示,下一阶段,路桥区政府将把调查报告印刷数份,下发至各乡镇,让基层官员认清楚所管辖范围的工业污染环境。

  梁东波 王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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