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一
陈叔国说“我想带江建回家,我们尊重他的意见”
10月21日,陈叔国与江建的肢体接触,也多了。不过,由于众多媒体记者围绕,在做完亲子鉴定后,陈叔国夫妇陪江建坐了会儿,便匆匆离开。
这两天,陈叔国在想什么?为什么前日(10月20日)在学校时,他看起来欲言又止?下一步,他又有什么打算?带着这些疑问,记者拨通了陈叔国的电话。
记者:“你今天看上去很累,昨晚没睡好吗?在想什么?”
陈:“嗯,脑子很乱,想很多,有些东西又不敢去想。”
记者:“有哪些想法,可以具体说说吗?”
陈:“有很多画面出现,那个招待所,里面的环境,我记得很清晰。那是个四合院,地方很大,我们住在一楼……”
记者:“什么东西不敢去想?是怕最后的结果不乐观吗?”
陈:“我对结果很有信心,这我肯定知道。”
记者:“10月21日(10月20日),江建说,他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要那个孩子。”
陈:“家庭困难,没有钱。来杭州本想看病,但是身上的钱不够,付不起住院费。家里人,也很迷信。我真的挣扎了很久。”
记者:“后来,来杭州找过几次?去福利院找过吗?”
陈:“找过很多次了,主要在那个招待所附近找。不知道还有其他什么途径可以找,那时也不知道福利院在哪里,怎么找。其实,这个事情一直困扰着我,21年了,我始终没有忘记,我没法忘记。”
记者:“10月21日(10月20日),你走前上要去抱江建时,似乎对他有话要说,但为什么又没说了呢?”
陈:“我有很多话要对他说,但又无从说起,有点乱。”
记者:“鉴定结果是肯定的话,会带江建回家吗?”
陈:“当然想,但还要看江建的态度。我们尊重江建的意见。”
对话二
江建说“我是来寻亲的,不是去质问的”
10月21日的江建,如姚老师所说,特别地沉默。面对镜头,他的话更少了。但他涨红的脸上,却写满了紧张。他在想什么?还有什么疑虑?10月21日傍晚,记者也拨通了江建的电话。
记者:“陈叔国握着你的手时,有什么感觉?”
江建:“紧张,感觉心跳很快。一直很紧张,我很想平静,就是没法平静。”
记者:“看你今天涨红了脸,好像比前几天还紧张,为什么?你不是希望尽快做亲子鉴定吗?”
江建:“说不上来,期待又害怕吧,期待尽早知道结果,但它走近时,又紧张。我说不清楚。”
记者:“昨晚(10月20日)睡得好吗?”
江建:“12点睡下,一直睡不着。很乱,我不想去想,但各种想法自己就跑进来了。”
记者:“还在想他们为什么不要那个孩子吗?”
江建:“有想。不过,我昨晚也在想,有些东西干嘛要去问为什么呢?我是来寻亲的,不是去质问的。”
记者:“你说出这句话时,其实你已经想通了,你不用再纠结了。”
江建(笑):“好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