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公开的数据显示,2009年云南烟草税利达到了空前的625亿元,再创历史新高。
在这个烟草大省,经济对烟草的依赖程度一度高达75%。
然而,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些有志之士开始以各自的方式走上了控烟之路,在“烟草王国”里,他们以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量,和强大“对手”展开了一场短期内几乎无望的“战斗”!这不禁令人想到了塞万提斯笔下的唐?吉诃德……
3月16日中午,记者在大理古城附近的下鸡邑村,看到两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熟练地抽烟,看到记者,他们既不躲避,也不掐灭烟头,而是依旧深吸过瘾。
这幅图景很令我吃惊。
来自公开的数据显示,2009年云南烟草税利达到了空前的625亿元,再创历史新高。
在这个烟草大省,经济对烟草的依赖程度一度高达75%。
“你每领100元工资,有75元是烟草做的贡献”,这句极为通俗的宣传语,曾经作为云南烟草经济奇迹的注脚被广泛传播。
然而,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一些有志之士开始以各自的方式走上了控烟之路,在“烟草王国”里他们以微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量,和强大“对手”展开了一场短期内几乎无望的“风车之战”――
从1993年到2010年,周明华4次以议案和提案方式在云南“两会”上要求在公共场所,尤其是党政机关制定禁烟条例。而他得到的回答往往是“议案很好,但时机不成熟。”
赵白帆作为“云南控烟第一人”,从2002年开始踏上控烟之路,跟随她的志愿者累计达到500人,她却很悲情地告诉记者:“孩子们来了一批,培训一批,冲上去一批,哭着回来,再换上一批,那感觉很像《我的团长我的团》里的士兵,一批批冲锋一排排倒下。”
李晓亮是昆明医学院公共卫生学院教授,作为云南省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民间专业控烟机构的执行主任,最让她自豪的是,通过机构的努力让媒体对控烟工作逐渐关注,“迄今已有140多篇报道,这在云南控烟史上是空前的。”
作为经济学者,赵鸭桥则从云南烟农在烟草经济链中的地位和作用的角度去解构控烟路径。他从长期的农村社区研究层面感到农民不一定种烟,种蔬菜或者别的作物对他们也有利。
……
记者追寻着他们的足迹,一个烟草大省的控烟群像展现在人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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