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日报讯 鄞州,1346平方公里浓缩在一张地图上,就是一只展翅的彩蝶。
一条奉化江将其分为东西两翼,鄞东平原和大嵩地区如左翅,鄞西平原是右翼,绵延的鄞东山区和四明山区则是斑斓的蝶衣;
唐朝以来的鄞县古县城为头,富庶的鄞南地区是身,鄞州新城区就是搏动的心脏。
说起鄞州与蝶的渊源,还有另一层内涵——鄞州是梁祝化蝶的所在。
“天乃蝶之家,地乃蝶之灵,云乃蝶之裳,花乃蝶之魂,但为君之故,翩翩舞到今……”
梁祝公园就坐落在鄞州高桥,彩蝶的左翅膀上。
蝶,如人类的灵魂,在希腊,被称为“PSYCHE”,即有灵魂之意。
鄞州,状如“蝶”,亦是一方有着灵魂的土地。
鄞州经历了羽化成蝶的巨变。如果说17年前鄞县中心区的开发打开了鄞州的新兴之门,那么,10年前“撤县设区”的历史机遇,可以说是翻开了这座千年古邑城乡统筹和城市化进程的崭新一页。
鄞州人在崛起的富裕新城里筑起了自己的精神家园,他们如历史长河里一粒粒的恒沙,见证了鄞州破茧化蝶的神奇,也用自己身上那种固有的优秀和美好,研磨出精神富有的力量,书写着新时期鄞州人的幸福生活。
暑热檐前过,我们来到鄞州蹲点采访,想去看看鄞州人为幸福生活开出了什么秘方。我们更想探究的是,一个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地理是如何相互作用,提升人民的幸福感的?以及哪种文化和价值观能带来最大程度的满足感?归根结蒂,究竟是什么故事让幸福的人生与众不同。
蝶飞:身边的幸福
财富的增长和闲暇的增加是人类文明的两大杠杆。
——迪斯雷利
“量化幸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若在一个地方,你碰上的都是洋溢着笑容的脸庞,感受到的都是自信和自豪,“幸福”这个词就会很容易浮现于脑海。
我们先将在采访中看到的三个鄞州人的笑容描述给你听,请你说说哪一个人是幸福的。
第一个人是姜山镇翻石渡村农民王继光。从十四五岁起做泥工,装修的房子数不胜数,但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能给自家的新房装修,更没想到,还是一套177.8平方米的别墅。
王继光装修一新的别墅相当气派,一楼是车库,二楼是客厅、厨房、餐厅,三楼是书房和卧室,“这么宽敞舒适的别墅,比城里人住的还好。”
别墅所在小区叫“江南庭院”,居住在这里的都是和王继光一样扛过锄头的农民,因为这里是翻石渡村旧村改造的硕果。
过去,通向翻石渡村的道路只有一条机耕路,村里只有一家村办小厂、一个家庭作坊,村民靠几亩承包地种水稻,村级年可用资金才3万元,村民住的都是老旧的房子。
面对这副穷样子,村党支部做出决定——“筑巢引凤”,陆续引进70多家企业,村民们纷纷“洗脚上岸”,当起了工人,有些村民还从家庭工厂起步自主创业。村里的1100多亩农田则向大户集中,种蔬菜,搞养殖,种水稻。
村集体可用资金增加后,为民办事也有了钱。从两年前开始,在翻石渡村,凡拆迁旧房的农民,以家为单位,在按评估价领取拆迁补偿费的基础上,均可以按照当地的房屋建造成本价,在新落成的“江南庭院”小区分得新式楼房。
“原来,全村的房屋面积5.7万平方米,占有的宅基地面积共计160亩。”翻石渡村党支部书记任飞龙给我们算了一笔账,经过拆旧村建新村,全村的房屋建筑面积达到了16万平方米,而所占的土地则减少至140亩,那省出来的20亩土地就用于发展生态农业和观光农业。
420户人家,这个数据在翻石渡村一直没有变,变化的是,村里增加了200多辆私家车。
第二张笑脸是首南街道高塘桥村村民蔡志英。在她家里,我们看到了一本本家庭账本,给这种变化沉淀下来的幸福做了记录。
蔡志英从1964年起开始记账,“那时家里穷,一分一厘都得仔细花,有了账本才看得清楚。”没想到,记着记着就养成了习惯,这一记就是48年。
鄞州区方志办的专家对这叠账本做了研究后发现,蔡志英家的恩格尔系数是越来越小了:1966年为60%,如今已降到了15%以下。
81岁的蔡志英感觉这10年的变化最大,“家里里里外外有3台电视机,七七八八的养老补助足够我一人花了,哪里还需要子女拿钱。”
从这些质朴的话语中,我们体悟到了生活的诗意,感受到普通百姓健康的生命情态。
第三个人叫罗龙团。11年前从台州来到鄞州定居的他,虽然属于外来户,但同样有蔡阿婆那样的感受——这日子越过越滋润了。
罗龙团在姜山镇黎山后村的宁波港城农业示范园里种有30亩葡萄,“周围60%都是和我一样的外来户,这里没把我们当外人,还隔三岔五派科技人员来指导我们科学种植。”罗龙团摘下一串葡萄笑道,“丰收,都是大家齐心帮衬出来的。”
刚来鄞州那会儿,罗文团和妻子贷款种植葡萄,靠着勤劳,1亩葡萄每年能有1.8万元的收入,碰到丰收年,2.5万元一亩的收成也有过,很快,钱包就鼓起来了。
所以,你有答案了吗?
是的,他们三个人都感觉很幸福。
10年奋斗,鄞州地区生产总值逼近1000亿元大关,财政一般预算收入突破200亿元,曾连续多年位居全省县(市、区)第一位,实现了由经济大县向实力强区的跃升。更为可贵的是,居民收入增幅超过财政增幅。仅2011年和2010年相比,财政增幅为15%,而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到36734元,同比增长16.6%,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18631元,同比增长16.9%。
10年发展,改变点点滴滴,寸寸累积后丈量出的幸福指数——很高。从“人均享有”到“人人享有”,鄞州区坚持让利于民,近3年的财政支出中,近七成流向了民生领域,创造了“民富观”支撑下的和谐社会发展模式。
当我们深入探寻这种幸福背后的精神内涵时,“人民第一,创业万岁”,下应街道湾底村党总支书记吴祖楣喊出的这句口号,让我们寻到了一种共振。
别看现在的湾底村四通八达,以前只是个壁角落里的穷村庄。
从村办企业小作坊开始,一步一个脚印积累集体资产,工业让湾底村有了底气,也使以工哺农、发展农业产业化成为可能。
如今,湾底村的村企业——天工实业有限公司下面有天宫庄园果汁果酒有限公司等7家企业,是村经济合作社控股的集体性企业,并相继在土耳其、德国设立了办事处,全村95%以上的产品远销国外。
细心的人会发现,在湾底村的会议室,发言席的位置是最低的,而听众的座位却逐渐高起来,“这样谁站在讲台上讲话,都得仰视群众。”吴祖楣在这样的设计里注入了深意,他解释:这就是“人民第一,创业万岁”!
蝶绚:人民创世纪
人只有为自己同时代的人完善,为他们的幸福而工作,他才能达到自身的完善。 ——马克思
站在宁波南苑环球大酒店25楼的落地玻璃窗前俯瞰,鄞州新城尽收眼底。
鄞州人会指着一幢幢拔地而起的高楼自豪地告诉你:“这里,4年前还只是一片荒地。”
视野所触,最近的那块是“南部商务区”——总投资50多亿元的宁波“曼哈顿”。
目光继续往外延展,是万达商圈,25.6万公顷的鄞州公园,再远眺,是规划中的湿地公园……
这样的俯瞰,让你知晓,鄞州人的自豪不是没有道理的。
短短4年,横空出世的“南部商务区”就吸引了4万白领云集于此,这块充满活力的高端商务经济集聚区,已成为鄞州发展总部经济、国际贸易、科技创意、服务外包的引擎。
要知道,在鄞地,商风浩荡并非一朝一夕。
往远处说,一代商圣范蠡在功成名就之后,携西施居于东钱湖畔,自此鄞地商风绵延两千余年。
往近里看,一双双灵动的手,在这里剪出了宁波红帮裁缝180多年的辉煌春秋。
红帮裁缝“鄞”满天下,雅戈尔是绕不开的一家。
南京人于澄是雅戈尔集团的宣传部经理,她与雅戈尔的结缘始于一本书《中国有个雅戈尔》,这是于澄的老师在鄞州蹲点后写的一部报告文学,“小于,你下海吧,可以到雅戈尔去试一试”,看了这本书又听了老师这句话后,于澄辞去英语教师一职,来了鄞州,那是1997年。
“刚来的时候,老总李如成就和我聊家常,让人带我到处去看,了解鄞州,又招呼人帮我办各种家用东西,把每个细节都想到了,刚下火车时那种身在异地的陌生感一下子被冲掉了。”
雅戈尔刚创业时,就是几十个知青带着几把剪刀和缝纫机,在一个戏台下面的地下室开始的。“内敛”、“谦和”是雅戈尔一以贯之的企业文化。
白芍总苷胶囊是一种常用的抗风湿中成药,是立华制药目前的当家产品。立华制药2003年落户高桥镇,“这里的政策环境很稳定,政府部门也为民办实事,企业慢慢就留住了。”立华制药副总鲁俞江说。
立华制药花了8年时间研发白芍总苷胶囊,投入了4000多万元,鄞州政府给予了320万元研发费用补助,一举成功。
两年前,立华制药把原本设在深圳的总部搬到了鄞州,“都说企业上市要跑断腿,我们把材料准备齐全上交鄞州政府,其余的手续都由政府帮我们办理了,轻轻松松在香港上市。”今年上半年,立华制药上缴的税收就比去年增长了40%。
与鲁俞江一样,“很关心”,“很贴心”,“很齐心”,这三个“很”也是宁波和邦集团董事长陈常锡在鄞州创业的感受。
10年前,陈常锡开始投身商务楼宇建设,进驻鄞州的前前后后,都得到了当地政府和有关部门的关心,“在帮助我们解决困难和问题上,可以说是一路‘绿灯’。”
4年前,陈常锡的和邦集团腾出了300余平方米的办公场地,建起了鄞州第一家楼宇党委,好几次“服务企业、应对危机”的民主恳谈会就放在那里召开。
“鄞州政府选择的是‘放水养鱼’,而不是‘杀鸡取卵’。”陈常锡对鄞州的感恩,浙江宣逸网络科技总裁徐毅也同样有。这个1984年出生的小伙子,4年前注册了这家以做动漫游戏为主的公司,规模从开始的两三个人发展为现在100多号人。
1个月前,徐毅又从鄞州区首家“硅谷银行”杭州银行宁波科技支行贷到了300万元,“鄞州区财政支出了两个1000万元,设立风险基金池,进行贷款利息补贴和担保公司的费率补贴等,让我们这些科技型的中小微企业享受到了政府担保的贷款,可以专心搞研创,没了后顾之忧。”
工商皆本,四业同举,这样的经济观念和产业结构使鄞州始终立于中国经济发展的潮头。
晋代时,鄞商北走河淮,南下岭南;
唐代时,鄞州为中国三大外贸港口之一;
宋代时,鄞州成为全国最重要的经济城市之一……
春风十万里,吹度新鄞州。
“鄞州今后将加快转变发展方式,提升核心竞争力,打造‘质量新鄞州’,在更高能级、更高水平的区域发展竞争中继续领先。”鄞州区委书记陈伟俊说。
蝶恋:多情的土地
文明就像是一条筑有河岸的河流。在河岸上,人们建立家园,相亲相爱,养育子女,歌唱,谱写诗歌,甚至创作雕塑。
——威尔·杜兰特《世界文明史》
在鄞州西部最高的山上眺望,南塘河两岸平畴万里,绿荫丛中点缀着村落。千百年来,鄞州人祖祖辈辈就生活在沿河的村落里,领受着河水的滋养。
这是一片丰饶多情的土地。四周遍布河姆渡文化遗址,吹拂着农耕文明的一脉清风,从稻谷到遗存,都是人间食粮。
10年前,鄞州80%是农村,农业人口占了72%。
10年来,每年转移农村劳动力约2万人,农民人均纯收入年均增长14.7%,城乡居民社区养老保险制度覆盖到18周岁以上群体,城乡最低生活保障制度并轨,农民住院和门诊医疗补偿率分别提高70%和60%。
这些数据,投射在一个个人身上,更有说服力。
姜山镇陈鑑桥社区的徐大妈,今年56岁,患有糖尿病。但徐大妈一副很笃定的样子。在鄞州有个“15分钟医疗圈”,步行15分钟以内就能就医,而她家离陈鑑桥社区卫生服务站只有8分钟路。
其实,现在徐大妈连这8分钟的路也无需走了。一大早,陈鑑桥社区的社区医生赖黛黛就带着“药箱”上门来了,这“药箱”还是一个电脑包,里面不仅有笔记本电脑,还有血压计、听诊器、体温计、软尺、婴儿秤、健康宣传手册……
“我是在一次上门检查中发现徐大妈有糖尿病的。现在她的病史情况都输入我们的慢性病管理网络系统里。”赖黛黛打开电脑。
在赖黛黛对口管理的8个自然村中,她发现高血压患者224例,糖尿病患者47例,每个病人的生活习惯、服用药物都详细记录在册。
交待完要吃的药和要注意的饮食生活习惯,赖黛黛和徐大妈告了别,又骑上电动车,奔赴下一家。
送赖医生出门时,徐大妈眼里全是感激,“这样的健康服务,真是让人无可挑剔啊。”徐大妈还告诉我们,在鄞州,60岁以上的农民每年可享受一次免费体检,60岁以下的农民每两年可享受一次,她动情地说,“这真的是在为老百姓着想啊。”
高桥镇农民施小伦讲起“阿拉村里的好日子”时,一箩筐话好像总也说不完。
“农民这10年里最大的实惠是取消农业税,政府还给了很多补贴,粮贴、油贴、肥贴、农药贴……”
停了一停,施小伦又接着说,“第二就是失地农民、老年农民吃劳保,阿拉农民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这是我们鄞州在全国最早做的事,阿拉叫‘农保’。”
在鄞州,60岁以上没有养老保险的老百姓早在2006年就有了政府发放的生活补贴,而且每年增长,现在已达到每月180元了。
“还有啊,家家户户享受农民医保,我们鄞州区政府每年贴进去1000多万元,农民看病政府买单。全国的义务教育免费,我们鄞州也是最早的试点……”施小伦越说越激动。
对孩子读书免费这事儿,16年前从安徽六安到鄞州打工的李敏深有体会,“9月份,我儿子就可以去钟公庙小学上学了,而且学费全免。真没想到户口不在这里,也可以免费读这里的公办小学。”
嵩江小学教师梁丹君告诉我们,在鄞州,不仅免了外来务工人员子女的借读费,还有“外来人口大礼包”赠送,“仅我们嵩江小学就有600多个外来务工者子女,全区有3所小学97%的学生都是外来人口,有2所小学100%都是外来人口。”
教育均衡化,在这片土地上又先行了一步。
凡此种种,都是需要胸襟的。
鄞州人敞开胸怀的气魄还不仅在此。有一个细节也可看出——在鄞州,机关、宾馆、大学、高教园区都是没有围墙的,这是鄞州在城市建设中的一个基本规则。
鄞州高级中学的学校图书馆在国内很出名,因为它无墙无门无岗,10万册图书任由师生自助借阅。有趣的是,年终盘点时居然多出了好些册书,那是毕业班同学留赠给学弟学妹的。
鄞州高级中学校长杜仕海说:“无门图书馆”为的是培养学生诚信的品质,去年一年,学生人均借书量达12册,没有一名学生偷盗图书。
蝶舞:让万物生长
人类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栖居于大地之上。
——荷尔德林《人,诗意的栖居》
一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爱上一个城市,也不会无缘无故地为它写一本书,著名作家王旭烽之所以着迷于讲鄞州的故事,她说,因为鄞州是被历史塑造的城市,同时,它也正塑造新的历史。
3年前出版的《家国书》,王旭烽选择了鄞州的四大家族,在“精神寻根”的视角上构成了百年家国意象,获得了全国“五个一工程奖”。
恋上鄞州这块土地的人中,还有普利兹克建筑奖得主王澍。
2003年,王澍带着学生东走西探,最后在鄞州新区的一个偏远村落里,找到尚存的瓦爿墙建筑技艺,两年后,在鄞州设计了一组名为“五散房”的小建筑,初次试验了“瓦爿墙”。
之后,王澍又在鄞州设计建造出了宁波博物馆。“我的很多早期作品是极具实验性的,也有很多争议。”王澍坦言,自己会有那么多作品落户鄞州,正体现了这个地方的包容性和时尚感。
“须知参差多态,乃是幸福的本源”。让万物生长,这是一种文化传统、一种地方的人文价值体系使然。
今天,矗立在鄞州中心区南部的崭新的区图书馆,它的另一个名称是大学园区图书馆。鄞州人毫不吝啬地把一馆藏书向毗邻的大学学子开放,把宽敞明亮的空间腾给了正需要知识滋养的当代书生。文化,就这样一脉相承。
陈明伟是鄞州民办博物馆紫林坊艺术馆馆长。他决定把自己的“紫林坊”搬到鄞州区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发自肺腑的话,“如果不是鄞州区出台一系列政策鼓励民办博物馆,我和我的精美作品可能还在外面‘流浪’。”
在鄞州,每3.57万人就有一座博物馆。由于有政策保驾护航,鄞州民间兴办博物馆的力量不可小觑。
在位于高桥镇民乐村的鄞州居家博物馆里,54岁的翁林芳告诉我们:这里曾经是一片被废弃的采石场。
翁林芳是高桥镇江南村的农民,早年在家务农,“办博物馆是我多年的梦想”,2008年,鄞州区出台民间博物馆扶持政策的消息一出,翁林芳就认定实现梦想的时机成熟了,“当时建这个博物馆,每平方米政府补贴300元,建成后免费开放,一个游客政府补贴门票10元。”
高桥镇高峰村的卓立华在村里开着一家十字绣小店,她还是这一带有名的排舞教练,“每天晚上跟我学排舞的都有上百个人。”更让卓立华骄傲的是,她带出来的队伍还在省里首届排舞大赛上得了第一名。
晴朗的夏夜,鄞州乡村的晒谷场上,那稻桶搭成的草台,曾经捧红了中国戏曲舞台上赫赫有名的越剧。如今农民在参与这些演艺中表现出来的不竭热情,更丰富了鄞州乡村的生活内容。
古林镇张家潭村文艺队,是一支地地道道的农民演出队,2004年成立后不过两年时间,就把农民越剧演到了城里的大剧院,排出了《五女拜寿》、《状元与乞丐》、《何文秀》等当家戏。这段日子,他们正在排演自编自导的现代越剧《血染四明》,打算从“古装戏”转型到“现代戏”,拓宽戏路。
在这里,公共文化服务完全可以冠上“天天”之名。戴雪琴是古林镇蜃蛟村“天天乐”农家影视大院的管理员,“我们村里每晚都很热闹,有人喜欢去电脑房和书吧娱乐,有人喜欢在舞厅和公园跳舞,有人喜欢去灯光球场打球……”戴雪琴为村民们放的露天电影,每次都能让村民开开心心的。
“文化生活丰富了,邻里关系融洽了,精神风貌也见好。”鄞州人普遍感受到了这一点。
高峰村的普通妇女方亚儿,坚守20年的一个承诺,和家人一起照料去世工友的家人,第一个采访方亚儿的高桥镇宣传干事徐静说:“其实,在鄞州有一大群默默奉献的人,他们身上蕴含着孝、实、善、情、诚、义、信等美德。”
是的,在这片土地上,每个人都有机会爬上美好岁月的山坡,看大地寒来暑往,四季消长分明;看种子播撒信念,古树支起苍穹。
是他们,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栖居于大地之上!
是他们,一起走在剥茧成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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