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吃客说,大厨叫高小毛原来住在霞湾巷
老学徒说,正宗师傅找不到了想吃吃不了了
当年的素春斋(今延安路邮电路口)
记者张超:昨天快报嗨版《92岁外婆想念素春斋的味道外孙女想完成她的心愿有没有素春斋的师傅在外面开店的?》,报道了童女士的外婆年轻的时候特别喜欢吃素春斋的素什锦和素面,童女士前几天带外婆吃面,外婆又回忆起素春斋的素食,说还是素春斋的味道最好,她也想帮外婆在有生之年实现再吃素春斋的愿望。
报道见报后,十几位读者打来电话,回忆吃素春斋的经历和提供其他美味素食的店家,也有素春斋的老员工来电讲述当年的盛况。
昨日9:59,杨大伯来电:我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去吃素春斋,现在我也70多岁了,人到老了嘛,就常常想年轻时候的事情。我认识他们两个师傅,一个年纪大的原来住在拱墅区霞湾巷,叫高小毛,活着的话也80多岁了,还有一个年轻一点,这个当年是小伙子,现在应该60多岁,什么名字忘记掉了。我建议有能力的人来开个素馨斋,温馨的馨,不一定叫素春斋,也一定能做得很好。我现在早上在家里看看电视,搞搞Wi-Fi,下午就出去玩了。
来电的杨大伯78岁了,“那个辰光还是新中国成立前一两年,我爸爸有三家旅馆,开元路的开元旅馆、青年路的东方旅馆、中山南路的江南旅馆,所以家里条件蛮好的,我们有兄妹5个人,我是老小,爸爸就经常带着我去吃素什锦面。”
到了上世纪60年代,杨大伯的父亲去世,后来他只要一想起父亲,就会去素春斋吃一碗素什锦面。
“厨房里有个大厨,门口有块牌子的,叫高小毛,这是新中国成立前名厨师的象征。吃面的人也经常叫‘小毛师傅小毛师傅’,可以说我们都认识他,他不认识我们。素春斋的素什锦面味道木佬佬好,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烧的,反正这道面毛讲究嘞。”
杨大伯回忆,这碗素什锦面上世纪60年代要卖1块多钱一碗,当时拌面只要1角钱,是10碗拌面的钱。里面有烤麸、冬笋、黑木耳、面筋、白果、素肠……
杨大伯特别喜欢吃那个素肠,用豆腐皮把豆腐干丝、香菇丝包起来,可以单独成菜也可以放在面里,很多喝酒的人吃面都喜欢过桥的方法,过桥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原本放在面里的浇头单独拿出来,菜归菜,面归面,喝酒的时候可以单独吃菜,喝完了酒菜还没吃完就放到面里,面也可以单独吃。
“还有一个小伙子我也有印象,是商业职工子弟学校毕业,还是学徒,但是他那个时候算比较皮的,经常会坐在门口的三轮车上,对着街上看来看去。”
杨大伯说,到了上世纪80年代,他就去海南岛做外贸生意了,一直到上世纪90年代末退休后才回到杭州,也正是这段时间,素春斋渐渐淡出杭州人的视野。
“听说高小毛原来住在霞湾巷那里的,后来霞湾巷都拆掉了,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那个小伙子前两年我还在电视上见过一次,给一家餐饮店的老板在宣传,好像是个特级厨师,叫什么名字实在想不起来了。”
杨大伯现在喜欢上上网听听评弹,看看医疗方面的文章,他称之为“搞Wi-Fi(无线局域网)”。他说,希望杭州还能再开出素春斋,哪怕不能叫素春斋,叫素馨斋、素香斋也可以,能让大家想起老底子的味道就好。
昨日13:27,徐大伯来电:我1952年在那里(素春斋)当学徒工的,净素宴席有香菇青菜豆腐皮素鸡素肠笋油面筋白果等,现在素春斋早就没有了,我都80多岁了,老太太想吃是不可能的,正规师傅也早就没有了。
昨天傍晚6点20分,我给徐大伯打电话,他女儿接了电话,“哦,我老爸已经睡觉了,不是睡午觉,也不是眯一会,真的是睡觉了。老爸每天下午5点就吃了晚饭,5点半基本就睡下了……”
徐大姐说,老父亲14岁的时候从无锡出来的,在素春斋做过学徒工的事情,也听他说起过,不过时间不是很长。“可能做过四五年吧,后来他就去了公安局,在公安局里工作了几十年,一直到退休。现在我和我爸爸妈妈还有女儿生活在一起。”(都市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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