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宁波的孩子们是幸福快乐的,因为不仅在课堂上他们能受到良好的教育,回到社区,在朝夕相处的家园里,他们也同样能够感受到党和政府及全社会给予的无微不至的关爱和呵护。
家长放心孩子开心的“四点钟学校”
春天明媚的阳光洒在宽敞的校园里。下午3时半,随着下课钟声的敲响,一拨拨的孩子来到音乐室、手工劳动室,一起唱歌跳舞做集体游戏。这是由宁波江东贺拯社区与镇安小学合办“四点钟学校”的一幕情形。镇安小学304班鸿百舸小朋友说,她的爸爸妈妈工作单位路远下班迟,每天晚上要到6点钟才能来接她,“四点钟学校”不仅能让爸妈放心,也是她喜欢来的地方。
宁波市类似贺拯社区这样的“四点钟学校”或社区青少年活动室已有1300多家,成为社区未成年人思想道德教育的第二课堂。
社区“四点钟学校”首创与推动者、宁波江东区委书记宋伟告诉记者,前些年,他们开展“人文社区”建设,看到许多双职工子弟下午4时学校放学后,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在社会上游荡,令人焦心,于是利用社区图书室、青少年活动室和学校放学后的空余教室,办起了“四点钟学校”。
家长们开始对“四点钟学校”还不太了解,送来的孩子不多,后来随着“四点钟学校”不断完善,影响越来越大。
寓教于乐润物细无声
“社区一头连着学校,一头连着家庭,是孩子们成长的主要活动场所。随着时代的发展,社区在未成年人教育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浙江省委常委、宁波市委书记巴音朝鲁说,“我们不是要给孩子们增加学习负担,而是在提高下一代人文科学素养方面下功夫。”
在宁波江东华侨城社区青少年活动中心,社区干部蔡馨涯说,他们的青少年中心有植物、陶土、女红、天文、书法等9个小组,有好几百人参加,孩子报名十分踊跃。天文小组成立时,人数比较少只有十几个人,他们就利用晚上的机会,组织观看金星凌日、狮子座流星雨、坦普尔一号深度大撞击等天文奇观,做科技实验,一下子把他们的兴趣激发起来。现在参加天文小组的小朋友增加了一倍多。太古小学403班的陶娇娇同学家住另一个小区,她慕名参加了华侨城青少年中心的女红小组。她告诉记者,下课后来这里绣的工艺品,是作为礼物送给市福利院残疾人小朋友的。既能学习女红手艺又献了爱心,她非常高兴。
宁波市对社区未成年人教育没有强求一律硬性规定,学习的内容、方式都可以自由创造发挥。宁波海曙华兴社区成立了青少年协会,由孩子们自我学习自我管理,自己竞选协会主席和各部部长,每届任期一年。上一年度的文艺部部长、12岁的刘广琪是宁波爱菊艺校5年级学生,从小受父母宠爱,平时比较娇气,连被子都不会叠。参加竞选当上了协会文艺部长后,她带领小伙伴们自己制作工艺品,画图画“装扮自己美丽的家园”,干得很欢,家务活也抢着做,把妈妈高兴得整天合不拢嘴。
让孩子与父母共成长
社区未成年人教育最挠头的是后进孩子的转变。宁波白鹤街道紫鹃社区有一15岁男孩,父母离异后跟了爸爸,平时由爷爷照看。他感到生活没有希望,自暴自弃,学习成绩也很糟糕。社区老伯老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们找到了一位也是来自单亲家庭的优秀大学生,与男孩结成帮扶对子。她用自己成长的经历告诉男孩,单亲家庭的孩子只要肯努力一样有出息。现在这个孩子功课和各方面表现进步很快,老师说“像换了个人似的”。华兴社区有一位叫王平(化名)的少年,父母都是下岗工人,家境困难,学习成绩也不好,但喜爱打篮球。后来在家人和社区干部的鼓励下,他参加社区青少年协会竞选,当上体育部长,策划组织了几场与邻近社区的打球比赛,连连获胜,自信心大增,很快成为班上的一名优秀学生。
父母是孩子的一面镜子,在加强社区未成年人教育的同时,宁波市创建了“知心论坛”“亲亲乐园”等多种形式的家长学校,让家长先接受教育,提高自身素质。由9个村庄拆迁户3000名农民组成的明楼街道福明社区,最初环境老是脏兮兮的。社区居委会组织“小手拉大手,跟着文明走”活动,让孩子们领着父母拾垃圾打扫环境卫生,把以往草坪乱踩、垃圾乱扔的家长们羞得脸红。如今,福明社区环境焕然一新,家家求上进讲文明。在宁波市组织的文艺汇演时,福明社区的小朋友们还拉着家长们的手登上影剧院的舞台,表演自己创作的精彩节目,被传为美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