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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JOL/1.22.95
父患绝症母亲出走 淳安13岁女孩千里寻家寻找真爱

  ●公路边一间三面透风的陋室内,一位13岁小女孩日夜陪伴身患绝症的父亲,在这里度过了一年多的时光;

  ●母亲离家杳无音讯,父亲带着无限眷恋,凄凉地走完了59岁的人生历程,没人知道他死去的确切时间;

  ●一桩不幸婚姻,结下两个苦果。“妈妈,你在哪里?”《新闻故事》联手钱江都市频道《大家》栏目,帮助孤独的小女孩千里寻母……

   浙江在线08月27日讯 一年多前,母亲带着4岁的弟弟离家出走了,从此杳无音讯。前不久,身患绝症的父亲也“走”了,捧着爸爸的骨灰盒,站在那个破旧不堪的“家”门口,13岁的小女孩徐园英一脸茫然。烈日下,她瘦弱的背影,稚嫩的肩膀,显得那么孤单和无助……

  父患绝症母亲出走

  故事中的主人公叫徐园英,老家在杭州淳安县威坪镇河村。虽说河村是她的家,但小园英对那儿一点也不熟悉,因为从她记事起,父亲老徐就带着她和妈妈,还有后来出生的弟弟,在安徽、江西一带工地打工。园英难得回一次淳安,可她却不明白,在河村,他们为什么连房子都没有,每次回去就住在章边村的姑姑家。

  几年来外出打工,老徐一家的日子并不好过。但在小园英印象中,自己的童年生活还算幸福:父亲会泥水工,每天能挣个百来元,母亲在家带她和弟弟,总是把好吃的留给她们姐弟俩,闲暇时,还去工地打打小工,赚点零花钱。

  三年前,徐家夫妇在安徽合肥打工,平静的日子起了波澜。一天,老徐从工地回来,直叫头疼,吃了止痛片,好了一阵后更加剧了。后来到医院一检查,发现得了脑瘤。老徐身体日渐虚弱,吃不消干体力活,就只好待在家里。看病逐渐花光了前几年的积蓄,家里四张嘴要吃要喝,就靠妻子一人支撑着。

  去年上半年的一天,小园英清楚地记得那个早晨,母亲很早就起了床,关照她以后要照顾好自己,然后就带着弟弟出了门,也没说到哪里去,这一去便杳无音讯。

  身居陋屋相依为命

  老婆出走不知去向,这让老徐伤心不已。他想,没有了经济来源,父女俩与其呆在合肥,不如回淳安。

  在园英姑姑家,父女俩住了一段时间后,老徐感到自己可能不行了,就执意要求回到老家河村去。但父女俩在那里没有自己的房子,因为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他们已移民到江西,现在,只好在村里租了一间房子安身。没过几天,房东得知老徐得的是绝症,生怕死在房子里,就婉言收回了房子。

  父女俩没了栖身之地,消息传到村干部那里,他们看着也觉得可怜,就把闲置在公路边上的一间护林用的小房子给他们住。

  这间十个平方米大的旧房子,已废弃多年,门是破的,窗也是破的,下大雨时,屋顶还漏水。特别在冬天,寒风呼呼往屋里吹,就像睡在露天里;到了夏天,蚊子小虫肆意叮人,咬得身上全是疙瘩,根本没法睡觉。

  小园英开始非常害怕,在这里,不要说没有电视机,就连最基本的生活设施也没有,甚至连温饱也成了问题。但残酷的现实让父女俩别无选择,只好勉强在这间风雨飘摇的“凉亭”里安顿下来。日常照顾父亲的重担,自然落到了小园英的身上。每天天蒙蒙亮,小园英就起床烧饭洗衣服,然后去村里的学校上学。中午的饭,让父亲自己热一下。因为没通电,傍晚放学回家,趁天黑前,小园英要先做完作业。因为没钱做化疗,老徐吃的是便宜的草药,小园英每天还要在烛光下给父亲煎药。

  从章边姑姑家到河村,坐中巴车要一两个小时,中途还得转车,因为离得太远,姑姑隔三差五地托司机,捎带些油盐酱醋和蔬菜,三四天一次。小园英烧的饭,有时生有时又烧糊了,炒的菜有时咸有时焦,父女俩就这么凑合着吃。今年开春,老徐已病得无法起床,小园英只好辍学在家陪伴父亲。

  女儿不知父亲走了

  小园英的家孤寂地立在路边,让人心酸的是,这一年多时间里,没有一个村民来串过门。生活的颠沛流离让父女俩更加沉默,两人平时也没什么交流。老徐最后的日子,整天躺在床上喊疼,小园英经常会拿块湿毛巾敷在父亲的额头,尽管无济于事,但女儿的心思父亲明白。小园英常常会站在窗口,望着窗外静静地发呆,偶有小鸟会停在窗口“唧唧喳喳”唤个不停,只有这时,这个家才显得有一丝的生机。

  到了6月,老徐的病开始恶化,女儿喂他饭,他只能咽几口,后来每天就喝几瓶甜牛奶。看着日渐憔悴的父亲,小园英隐隐感觉到一丝害怕。她想这样下去,父亲不是病死,也得饿死。

  7月2日,小园英起床给父亲喂了一瓶甜牛奶。中午,她见父亲躺在床上不声不响,便想着出去玩。毕竟还是个孩子,这一玩,就玩到了傍晚。回家走到家门,园英发现屋里没有动静,父亲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小园英有点害怕,她上前摸了一下父亲的脸,发现已冰凉冰凉的。她大哭起来,拼命揺动父亲的身子,想叫醒他,可父亲却没有任何反应。

  不知是伤心还是害怕,小园英突然转身冲出小屋,一个劲往村子里跑,看到一个大人,她拉着他的手,急促地说,“我爸爸死了,你们快去看看!

  老徐就这样走了。没有人送行,也没有为他吊唁守夜。天黑了,13岁的小园英怎么也不敢回家睡觉,村里的一位好心人收留了小园英。

  章边的姑姑得到消息,次日一早赶了过来,把弟弟的遗体送到殡仪馆火化了。

  本报联手《大家》千里寻亲

  没有了父亲,又不知妈妈在哪里?小园英就像一叶漂萍,漂泊在人世间,她太需要帮助了。

  小姑娘的命运牵动着我们的心,她今后的生活、学习都成了问题,急需寻求社会帮助。但我们想,此时此刻,抚慰小园英受伤的心灵,帮她寻找到自己的母亲自己的家,可能比经济上的捐助更显得重要。

  小园英说,一年多没见弟弟了,她很想他。可一提及母亲,她却噙着泪水说“不想”。都说世间最珍贵的莫过于母爱,在姑姑家,我们听她老人家说,其实小园英是很想母亲的,看着别人的孩子在母亲面前撒娇,她总会怔怔地发呆。

  这个遭遇困难的家在需要同舟共济时,母亲却不辞而别,这无疑给小园英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也让她对母亲有了成见。姑姑一家人已注意到了这一点,非常希望孩子能回到母亲身边,但却没有具体的联系方式,更不知道小园英的母亲现在哪里。

  而小园英只知道母亲叫“童桥花”,老家在江西南丰县,也是淳安移民,今年大约37岁,虽然两年前她曾去外婆家待过几天,却记不得那边具体的地名村名。

  凭着仅有的一点线索,《新闻故事》记者与江西南丰县公安局取得了联系,户政科的谢警官一听事情来由,非常热情。很快帮我们上网查询,答复在太源乡高家村浙江组有个叫“童巧花”的妇女,今年正好37岁,年纪对上了,但“桥”和“巧”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们也无法确定。

  根据对方地址上“浙江组”的信息,我们初步推断,这个“童巧花”很有可能就是小园英的母亲,打电话到乡村去核实,如果惊动对方,她会不会躲避我们?行前,我们还担心,“童巧花”会不会外出打工?甚至会不会又嫁人了?种种猜测,让这次寻亲之行充满了悬念。

  就在我们出发前夜,钱江频道《大家》栏目也得知了这一消息,两个栏目组经漏夜商量,决定联手在次日一早前往江西南丰,为小园英寻找母亲。

  此次同行的还有一个特殊人物,他就是小园英的“表叔”叶树明。其实,叶先生是淳安众安出租车公司的的哥,和小园英非亲非故。7月3日那天,他接到一笔生意,从殡仪馆把老徐的骨灰盒送到河村。在路上,他得知小园英的不幸遭遇后非常同情,决定帮帮她。次日,他带着相机,专程来到了小园英父女住的那间破房子,拍下了现场照片,这引起了全公司哥们的同情,大家一起募捐了4000元钱,由叶先生代表公司,送到了小园英手中。一来二去,他成了小园英的“叔叔”。

  就在这一天,叶树明又给小园英的姑姑打电话,准备去看她。得知我们在采访,并要带小园英去江西找母亲,他放下生意不做,自告奋勇一同前往。

  千里报丧误成骗子

  我们从淳安一路驱车到常山,进入江西境内后,经上饶、过鹰潭,终于到了南丰县境内。此时,车上里程表已显示跑了800公里。一路打听终于找到高家村。当地以种植橘树为主要经济收入,浙江组住的都是上世纪70年代的淳安移民。

  进村后,小园英在前面带路,我们尾随其后。两年没来,她显得有些陌生,在山坡的小道绕了一阵后,终于在一间破烂不堪的泥坯房前停了下来。走进昏暗的屋内,一位瘦小的老人摇着蒲扇迎上来,园英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外公”。

  “园英啊?”外孙女的突然出现让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外公家找到了!我们环顾四周,屋内看不到一件像样的家具,一台灰蒙蒙的17吋黑白电视机,荧屏上扭动着雪花状,而屋内一张婴儿床显得有些醒目,床边上还放着一只奶瓶,园英的弟弟已经5岁,难道这个床是他的?

  我们一行人的突然闯入,让这个宁静的小村子顿时热闹起来,乡亲们纷纷涌过来看热闹。“妈妈呢?”小园英不断地问外公,“出去了,打工去了!”老人看着我们,说话十分谨慎,并用方言暗示着旁边的村民不要乱说。由于语言不通,我们一时不知怎么沟通。

  就在这时,小园英的外婆闻讯从外边赶来。她还能听懂普通话,当得知我们的来意后,赶紧对老头子说,“不是骗子,他们不是骗子。”随后又说去把女儿叫回来。

  不一会,人群中突然走来一名穿红体恤的中年女子,周围村民说,她就是园英的妈妈。

  尽管一年多没有见面了,但母女相见,双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小园英甚至没叫一声“妈妈”。

  “爸爸上个月死了。”女儿淡淡地告诉说。“上个月?”童巧花反问了一句,再无其他话语。对丈夫的死,童巧花显得有些木然。

  找到了母爱找到了家

  对一年多前撇下小园英父女离家出走的事,童巧花有自己的解释。

  她说,自己被老公骗了十多年。当年老徐来到她们村,自称能带人去外面打工赚钱,她一时轻信,跟着去了安徽。其间,老徐强行占有了她,童巧花没有法律意识,只好跟他生活在一起,成了事实夫妇,两人年龄相差22岁,一直没有什么感情。

  此后,童巧花生下园英姐弟俩,但并没有领结婚证。平时,老徐把妻子看管得很紧,不让她给家里写信、打电话,也不让她回家,还动不动出手打她,这让两人的感情更加紧张。

  老徐病倒后,生活的重担压在童巧花身上。面对病夫和两个幼子,童巧花自感无力承担,加上对老徐本无什么感情,就带着儿子从安徽逃回了江西娘家。本来,童巧花计划着安顿下来后,再去合肥接女儿的。没想到后来老徐父女也回了老家,一时就断了联系。

  这下,我们终于明白老人为何如此警惕,原来,他以为我们是老徐派来抓他女儿回家的人。听邻居们说,童巧花回娘家后,经民政部门登记嫁了人,上个月刚刚生下一个女婴,这倒反而成了合法婚姻。

  父辈的感情纠葛、大人的恩恩怨怨,在老徐过世后都成了历史。现在小园英应该跟谁过?她今后的生活学习又怎么办?这些都需要作出决定,也是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

  外婆和母亲把包袱留给了13岁的小园英,让她自己来选择。母亲说,如果愿意留在她身边,再苦再难也会把园英抚养大,送她上学;如果跟着姑姑过,今后她也会出赡养费。

  但这样的选择对一个13岁的小女孩来说,实在有些残酷。小园英两眼充满泪水,愣愣地站着。我们拨通了姑姑的电话,说明了童巧花目前的家境可能不利于孩子成长。姑姑非常理解,连声说,找到母亲就好,并主动提出小园英可暂时由她来抚养。

  找到了家门,寻回了亲情,现在又要告别母亲,小园英的心头是酸酸的。但从她今后的成长来说,团聚后的离别,未必不妥。在返回淳安的路上,小园英眉角逐渐舒展,一路有说有笑,看得出,她的心情好多了:“现在在淳安,我有姑姑的呵护,在江西,妈妈也会牵挂。”是啊,历经了坎坷和磨难的小园英,现在真正找到了母爱,找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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