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在线01月20日讯 “你简直无法想象,学中文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罗拉·费琪喝了一大口咖啡,双手比划着。棕色脸庞上绽开的鱼尾纹,配合着不可思议的表情,让她看起来更接近一株巴西特有的卡特兰花。
今晚,罗拉·费琪将在大剧院亮相,为第五届杭州爵士音乐节献唱(这是她第二次来杭州,上一次是因为5年前的首届爵士音乐节)。因为她的巨星效应,这次的门票已经卖出了9成多。
昨天,记者对她进行了专访。这位著名的爵士天后,说自己录制第一张中文唱片时,吃尽苦头,“陈,你知道吗?我甚至用了最土的办法,在中文字上标上英文发音。”她自嘲的时候,热情而开放,似乎自动过滤了爵士阳春白雪的隔膜感。
一杯水,半杯咖啡,一副墨镜。采访开始前,罗拉·费琪把这三样东西一字排开,放在桌子上,“这样会让我有安全感。”
对于一位唱爵士的歌手来说,罗拉·费琪长得过于好看了。荷兰和埃及的混血,在这位女伶身上达成了“最优配置”。即便到了这个年纪,身材略有发福,美人胚子的原型依然清晰可辨。
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能耐?当年打入美国公告牌排行榜时,美国媒体不惜给出“丝绒歌喉”这样的绰号。在她的国家,甚至有以她为名的一种郁金香“Laura Fygi”。荷兰人就是用这种最浪漫的方式,来表达他们对罗拉·费琪的热爱与骄傲。
10年间,罗拉·费琪一直在中国断断续续巡演。“有一天在飞机上,我突然问自己,为什么不出张中文爵士专辑呢?”下飞机后,她就立刻打电话给经纪人:“亲爱的,帮我挑一些好听的中文歌。”
半个月后,40多首候选曲就灌进了罗拉·费琪的ipod,有《夜来香》这样的老歌,也有《弯弯的月亮》这样偏流行的作品:“其实我对年代、原唱是谁都不在意,唯一的标准就是旋律。”
兴致勃勃地选出一堆歌后,罗拉·费琪傻眼了,中文怎么学?爵士圈的很多人都知道罗拉·费琪的天赋,再难唱的歌,她听一遍就能完整唱下来,“但中文对我来说,真是天外来客!”她笑着捋起头发,顺手抱起一个靠垫。
录音室里,罗拉·费琪用起了最土但最实用的方法,在谱子上用英文发音标注中文:“我的音乐生涯中,这么干还是第一次。”整张专辑里,最要命的就是《第二春》这首老歌,因为它一半是中文,一半是英文,大脑需要经常“换挡”,“那首歌录完,我整整休息了两天。”
中文对她是天外来客
不会做《好声音》评委
在普通人印象中,爵士总带着一些冷艳和隔膜感,但舞台下的罗拉·费琪,却是相当有生趣的一个女人。
问她第二次来杭州什么感觉,她皱了皱眉:“很厌倦。”随后抚掌大笑,“逗你呢,小伙子!我想死杭州了,上次来演出下大雨,这回总算能进室内唱了,谢天谢地。”
除了在新专辑中翻唱邓丽君的歌,罗拉·费琪说,自己还曾在台北的演唱会上和黄小琥飙过歌,而她对黄小琥的称呼也很直接好玩——“Tiger”。
当时,两人先合唱了一首罗拉·费琪的歌,又合唱了一首黄小琥的歌。“Tiger是个很有趣的人,在台上一直说笑话,看着观众都在笑,我也忍不住跟着笑。”罗拉·费琪说,自己的嗓音和黄小琥很搭:“我们都属于那种‘粘嗓’,你懂的。”
问她有没有兴趣以后和黄小琥做一个组合,罗拉·费琪立马做起鬼脸:“算了算了,我正式出道前就是一个组合的成员,好不容易‘单干’,我可不想再变回去。”
聊着聊着,罗拉·费琪主动扯到了《中国好声音》,然后装模作样做了一个“转椅”的动作:“虽然(好声音)是从荷兰发源的,但我觉得中国版做得更活泼。”罗拉·费琪说,“荷兰好声音”倒是从未找她做过评委:“他们如果来请,我也会说‘No’。”
罗拉·费琪说,自己是个典型的直肠子,如果选手唱得烂,她会直接说出来。“但你知道,这种电视节目的评委,还是要有些秀的技巧。没办法,我不是一个好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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