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东西
如果把箬山比作一只粽子,里箬村便是包在中间的蜜枣。在那颗“蜜枣”里,庄道春出生、长大。
他是这么认为的:这种蕴含粗犷豪放的渔区特质舞蹈,不只意味着祖先的荣耀,也意味着一种护佑。
谁也无法确切说出大奏鼓存在了多少年,总之,它就那样在生活中存在了。随便问一个依着自家门口闲坐的白发老婆婆,她会用闽南语告诉你,她爷爷的爷爷,刚从闽南移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大奏鼓了。
只是那时,它还叫“车鼓亭”。
但许许多多的历史鳞片永远地消失了,当我们缺少其中的某一片,历史就出现了某种不可连续的缺口。比如,关于“车鼓亭”的记录。
2010年,当时还是温岭中学老师的林友桂在里箬村住了两个月,写了一本《温岭大奏鼓》。之后,他调往浙江师范大学任教。
他说,在20世纪80年代之前的文字资料中,包括地方志、地方文人著作以及民间的手抄本等,到目前,都还没有发现有关大奏鼓的记载。他也承认,“大奏鼓的发展历史似自由漂浮的碎片”,这给他的整理和写作带来了难度。
在书中,他对于“车鼓亭”的寻根溯源,更多只是一种推测:“台州本土风俗以及台州和台湾、福建三地的往来,对大奏鼓作为一种渔民舞蹈的形成与衍变过程起到了很大的作用。而大奏鼓的功能不仅仅作为社火娱神之用,它的锣鼓经(大奏鼓的音乐部分)还是日常丧葬习俗中的伴乐——这个功能一般是随移民从祖居地到迁徙地而自然移动,它不像一些异质的文化要经历漫长的风俗衍变过程才能融入当地的文化之中,从这一点出发,我们可以推测,大奏鼓大概是在清初到清中期传入里箬村。”
而传入之后,它的命运并非一帆风顺。上世纪50年代被挖掘整理之后,遭遇十年禁演,直到80年代重新被挖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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