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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俞跃/摄
民间治水观察员:周贤松,40岁,温州市平阳县水头镇溪尾村人,水头镇供电所配电线路工程负责人。
观察:造成污染的制革厂关了,可留下的伤疤还在
想法:治水,一定要共同努力,缺了谁都不行
工作,从下雨的周末开始。
说实话,村里的人都怕下雨天了。因为一下雨,河水就会涨,上游的一些制革作坊就可能趁着河水流速加快的时机,偷偷地排放污水。
这些曾经偷排废水、可恶的制革作坊就在带溪的中上游。从我家到那里,只需走上10几分钟。
30年前,河岸没有现在这么高,两旁更不是如今杂草丛生、垃圾成堆的样子。
我记得,那时上小学的我,一到天气热的时候,河水就是我们唯一的“玩具”——河边可以奔跑、河中可以游泳、河底还有美味。玩累了,喝一口河水,或是到帮忙挑着河水去灌溉旁边田里的甘蔗、或是杨梅,偷偷摘一些来吃,很甜。
后来,河水脏成了黑色,很臭。附近的村民用黑臭的河水灌溉稻田——甘蔗、杨梅没了,偶尔有农民种出来一些蔬菜,拿到市场上去卖,却不敢说它们产自溪尾村。
如今,疯狂的制革企业大部分已经退出了,但留下的满目疮痍仍让我感到心痛。
走到中游,平溪的河道整治已经开始。右边的支流河沟宽整,河水清澈,岸边开始种起了绿色植物。不过,左边的支流还有些地方垃圾淤积几乎阻塞了河道,黝黑的河水还有一些难闻的味道,河两岸堆满各种垃圾。
平溪的上游是腾蛟镇的一个制革基地。几个月前,根据县里的安排,他们已经处于停业整顿期,真希望他们能真的不再偷排废水。
带溪不好治,正是因为它横跨了两个镇,上游的腾蛟镇制革厂污染了中下游水头镇的农田。
走到大路,我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原来,溪尾村的村主任黄来严也在查看污水有没有被偷排,正巧碰上了腾蛟镇环保所的所长林元正。
这几年,两个人一见面就“吵架”。一个说对方工作不积极,河水治理没效果,另一个有些无奈,说大家不是很配合工作,不理解治水的困难。
或许,如今大家的心愿都是相同的。只有真正把水治好了,他们俩才能真正和睦相处吧。
回家的路上,我取了水样,想自己拿到环保所去分析。我想,我会每个阶段都取一些水样,希望看到水质越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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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俞跃/摄
民间治水观察员:
杨德林,上海铁路局杭州电务段职工,1960年出生的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公益热心人士,去年还拿到了金华市环保局颁发的环境监督员证。
观察:谢谢你,自发打捞垃圾的村民
想法:多些这样的志愿者,身边的河一定能更干净
前几天,我和晚报的记者来到长湖,看见一个中年男子在湖边打捞垃圾。
攀谈之后,我才知道他叫李平,今年46岁,是雅宅村的村民,是个地地道道的环保志愿者。他每天都会来到湖边用自制的工具打捞垃圾。
“能捞一点就少一点。”李平说。
在他的指点下,我看到湖面上漂浮着一团团黑色的淤泥。这是原本在湖底沉淀的淤泥因为温差的变化,浮上来的,用小石子轻轻一打,淤泥就化开了。
我用相机记录下了打捞垃圾的李平,如果多一些像他这样的人,或许长湖的水也不至于这么脏。
长湖旁边雅宅村的村委书记陈春燕快50岁了,她告诉我,三十多年前,长湖周边的染化厂、化工厂都是直接把污水排进长湖的。“那时候村民也不懂,以为那些污水很肥,还一担担的挑进自己田地里当肥料。”陈春燕说。
从1977年开始,除了灌溉,长湖周边的居民就已经不用这里的水了。
“长湖污染的源头在附近这些厂里,这是村民们后来才知道的。我们曾经多次组织村民去厂里反映。刚开始收效甚微,次数多了,也引起了重视。”陈春燕说,七八年前,周边的重污染厂房都移走了。可湖水却已经被污染了。
陈春燕还介绍说,现在雅宅村每年有6000元治水经费,组织村民清理湖面垃圾和水葫芦。听说最近政府要重点整治长湖,大家的积极性都很高。
“毕竟是自家门前的河,我们都期盼着长湖能早一天治理好。”陈春燕对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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