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周期发展核心是发展模式系统迭代
现在很多人都在研究改革开放四十年,尤其是中国凭什么能取得全球经济增长史上少有的长期增长及发展,但很少有从国家战略以及发展模式上研究中国、区域的增长与发展,所以越解释越复杂、越解释越没有解释力。
在这里,我想说的是,过去改革开放第一个四十年的发展战略及其发展模式,对于很多“第二世界”、“第三世界”的城市在未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还是非常适用,但对于“第一世界”的城市而言,需要率先审时度势、因地制宜、系统转换和创新迭代。
从发展战略而言,在过去第一个改革开放四十年,中国及其主要城市取得快速的经济增长以及社会的巨大发展,在某种意义上是取决于“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基本国策条件下的“五化协同”。
“一 个中心、两个基本点”在如今的涵义,是指人类经济增长史上没有一个国家或民族,除了改革开放以来的我们,是在一个极其落后的初始条件下,凭借强大的组织动 员能力,通过将自身的勤劳、智慧、简朴等全部投入到高度紧张的生产建设之中,倾举国之力加强经济建设,从而实现了改革、稳定与发展的协调。
在这里,我更多的想解释一下“五化协同”,也就是“工业化、信息化、城镇化、市场化、国际化”。几乎可以说,中国以往的飞速发展是这“五化”发展红利的叠加,哪个城市率先重视并协同推进,就能得到更好的改革、创新、开放与发展。
在“五化协同”的组织发展模式之中,工业化是为生产力跃升、信息化是为成本降低、城镇化是为消费升级、市场化是为激发民间活力、国际化是为走向全面开放。
这种工业化不是单纯地指工业的发展,其本质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和现代化进程的推进,没有工业化就没有现代化,没有强大的工业就没有强大的生产力、供应能力、装备水平、国防能力等。
这种信息化往往被定义为“培育、发展以智能化工具为代表的新的生产力,并使之造福于社会的历史过程”,代表了信息技术被高度应用,信息资源被高度共享,从而使得人的智能潜力以及社会物质资源潜力被充分发挥。
这种城镇化是人类历史上史无前例的社会结构变革,孕育着巨大的市场需求,正如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斯蒂格利茨曾公开宣称,中国的城市化和美国的高科技是影响21世纪人类发展进程的两大关键因素。
这 种市场化取决于政府行为的规范性、企业行为的自由度、生产要素的市场化水平、贸易条件的便利性、经济参数尤其是金融参数的合理性,背后还有很多“体制性障 碍”有待突破。这种国际化不但要历经商品国际化、资本国际化、生产国际化、金融国际化,还包括从商品输出、资本输出、产能输出到模式输出、文化输出、品牌 输出。
对于宁波而言,在改革开始上一个四十年基本都沾上了“五化”的发展红利。但宁波当前的发展阶段,需要从经济社会发展的长远大局出发,开展模式迭代。
这其中,“工业化”应成为“智能化”,也就是从2.0、3.0加快进入4.0,升级产业结构;
“信息化”应成为“数字化”,将碎片的信息变为数据资产,并与制造业、服务业跨界融合,优化经济形态;
“城镇化”应成为“都市化”,宁波的城市发展模式长期滞后于经济发展模式,只有从自娱自乐的城镇化到区域中心城市、国家中心城市意义上的都市化,才有更大的前途;
“市场化”应成为“做市化”,不仅仅局限在市场化配置资源,还要具有强大的平台思维、流量思维,进而产生更大的流水;
“国际化”应成为“全球化”,从大小宗商品流转中心到全球资源配置中心,全面强化全球配置资源的能力。
看浙江新闻,关注浙江在线微信
凡注有"浙江在线"或电头为"浙江在线"的稿件,均为浙江在线独家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或镜像;授权转载必须注明来源为"浙江在线",并保留"浙江在线"的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