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德庸
浙江在线04月28日讯
就像这些天杭州的天气一样,朱德庸的人气直线上升,因为第四届中国国际动漫节专门为他安排一项重要活动——4月30日是“朱德庸日”,下午4点,他会出现在休博园和读者玩冷幽默,晚上7点半他马不停蹄到浙江图书馆,参加本报和省社科联主办的浙江人文大讲堂。昨天晚上,记者特意与他通了电话,希望他透露点什么,他说想说点有关“创意”的故事。
想做杭州人
朱德庸不是第一次来杭州。2000年,他因为做宣传来杭州呆了两三天,“当时对杭州的印象很模糊,只记得我住在香格里拉饭店,只记得窗户一打开就是很大的西湖,我和我太太一起在西湖边散步,吃新鲜的莲子,感觉很诗情画意。”
可去年因为《绝对小孩》的宣传活动来杭之后,朱德庸在博客里却写下这样一段话:“杭州比起上海,人的生活态度闲适多了,如果让我现在选择做上海人还是杭州人,我想我一定会选择后者。”
“闲适”,杭州的这种味道正好投合了朱德庸的口味。他和记者讲话的腔调,永远是那么平稳、慢悠悠的。“悠闲不是天生的,需要自己调适。我26岁进入报社上班,4年后却放弃了这份不错的工作,就是为了过自在的生活。我也曾迷失过,有段时间非常忙,因为我觉得工作给我带来了快乐,但我很快修正了自己,我发现工作给人带来的快乐和生活给人带来的快乐完全不一样,因工作而获得的成就感是需要你付出代价的。”
在他看来,“成功”是一个“陷阱”:“老板们在讲的成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他鼓励了大多数人去促成他的成功。”
太太和我就像两小孩
朱德庸对太太的依赖很多人都知道,当太太因为生病而不能陪他来杭时,他就失魂落魄,“这次当然会陪我一起来!”“很多太太喜欢把先生当儿子,把儿子当先生,可我和我太太就像两个小孩,我们是玩伴,是两个流落在地球的外星人,别人不了解我们在想什么,只有我们俩能互相沟通,所以如果她不在我身边,我就太孤独、太无聊了。”朱德庸非常庆幸,自己这个“外星人”还能找到这样一个玩伴,“如果说婚姻是一次坠机事故,那么我和我太太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
朱德庸现在给自己规定任务,一年就出一本书,2007年他出了《绝对小孩》,“现在就继续写《绝对小孩2》。”
这又是他和他儿子故事的翻版?“这回不是!《绝对小孩》很早就写了,大约在2000~2002年。这本书的确与我儿子关系很密切,就像童年的我和我儿子面对面在互相打量对方;但这本书从写好到出书相隔了5年,我觉得有很多话没说完,所以今年才写《绝对小孩2》,想以小孩子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包括他们和父母、和学校的关系等。”
认真准备讲稿
记者问他:“这次讲座准备讲什么?”他回答:具体内容正在准备中,初定主题是:大我创意产业与小我创意产业。“这个时代人人在讲创意,在说21世纪是个创意的时代,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这个时代真的需要创意产业吗?它到底牵涉到多少人?是真的需要还是一次偶然的迷失……”
记者告诉他,已经有很多人来索要他的讲座门票了。“那我压力更大了!”他说。为了这次讲座,朱德庸准备得挺认真,还向我们要了余秋雨等人以前的讲稿参考。当“朱德庸”和“认真”二字联系在一起,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记者告诉他:“不要为了迎合人文大讲堂的风格而改变自己的特色,说您最想说的就行,那才是人文大讲堂坚持的百花齐放。”他说:“那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