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北京时间昨天17:40,飞机终于降落在东京成田机场,幸运的我们透过飞机窗户看到了美好的日落。记得2018年去俄罗斯采访世界杯,走出机场也看到了雨后绚烂的彩虹。不知这算不算天降吉兆。
这两天河南的暴雨牵动了所有人的心。爸爸妈妈和亲戚都在河南老家,于是妈妈在老家操心着在东京的我,不厌其烦地说着“防疫!防疫!防疫”。我则在东京牵挂着老家的亲人,希望暴雨快快停止,也能早日出现美好的落日和彩虹。
这趟青岛飞东京的航班基本满座,我们作为奥运相关人员,被留到了最后,一行三四十人以往出境过海关,一个小时足矣,但是疫情之下,据已经到达东京的记者朋友讲,至少需要五个小时。
护照、出关身份注册卡、核酸检测阴性报告、OCHA二维码……入境需要的文件多而繁杂,如果前期没有做好功课,可能第一关就会卡。好在机场贴心地安排了一位会讲中文的工作人员,专门接待中国客人。
我们是最后“闯”过第一关的,把所有人都送往下一关后,那位工作人员急忙收拾东西,我以为她要下班了,可是她说是要去支援机场另一处的入境查验。
第一关“闯”过,接下来就是等候做核酸检测。东京的检测方法是唾液检测,其实就是吐唾沫。最初的我天真地以为:吐唾沫谁不会啊。但是戴着口罩经历了长途飞行,早已口干舌燥,简单的事也变得不简单了。在飞机上,我和同行的王建龙话都不敢多讲,就是为了节约一点唾沫星子。
核酸检测区域,有两排小隔间,每个人被分到一个口上插着漏斗的试管后,就可以进到隔间里,安静地去思考人生,不,酝酿唾液。虽然墙壁上贴心地贴着话梅和柠檬的图片,但这“望梅生津”的办法可不是谁都管用。
在吐唾沫这件事上,感受到了世界的参差。工作人员说吐到试管的黑线处(大概试管底部往上2cm处)即可,但有的人毫不吝啬,可以吐满满一试管。而还有的人无论如何也无法达标,那就只能去做鼻拭子了。
我可不想被捅鼻子,看着柠檬和话梅,要保证心无杂念,感受口水产生的瞬间,花费了1分多钟终于达标,不知道如果有一个唾液检测排行榜,能够击败百分之多少的人。
关关难过关关过。接下来又被分配到一个等候区,等候核酸检测结果。无所事事,那就拿出电脑开始码字。工作人员说可能需要等上一两个小时。此时距飞机落地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可能前一天已经过了奥运相关人员入境的高峰期,我们1个小时便等到了检测结果,然后又是排成一条长龙去到了激活采访证件的地方。
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神圣的时刻。看着你的资料卡被塑封机缓缓吐出,然后送到另一位工作人员手里,挂上印有TOKYO 2020字样的挂绳,交到你手上,不知道如何形容,就像父母刚从护士手里接到新生婴儿?反正他们有一样是相同的,都还带着温度,暖暖的。
过海关、取行李,终于走出待了4个小时的成田机场,已经是深夜近11点了。
临行前,同事曾交代我,一下飞机就去找一个奥运标志拍照留念。可是落地成田机场后,我根本没看到任何这届奥运会的标志,反而是到处穿着防疫服装的工作人员、每条走道两边都能看到的消毒液、各种关于防疫的检测和文件提交。直到三小时后,TOKYO 2020的字样才提醒我,欢迎来奥运,欢迎来百年难遇的2020奥运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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