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7日近12时,在余姚市马渚镇斗门村社区卫生服务站,一位老人搬了把椅子拦在门口,他把来看病的几个村民都拦在了门外,抱歉地对大家说:“你们等一会儿再进去吧,让我儿子先吃口饭吧!他一天看病十几个小时,已经半个月没好好休息一下了,前两天自己还在发烧,还在给人开药……求求你们,等他稍微喘口气,你们再进去吧!”
老人的话,让人听得心酸,大家都自觉地停住了脚步。
老人口中的儿子叫黄科,是社区卫生服务站唯一的内科医生。21年前,黄科就开始在此坐诊,服务斗门村3000多位居民和5000多位外来人口。黄科脾气好,周围群众有个头疼脑热都会来找他,他也经常上门为村里老老少少看病。3年前,疫情开始后,他经常主动叫上团队的几位护士一起去帮助村里做核酸检测,帮助大家采购防疫用品,还因此被评为“斗门好人”。
之前,来卫生服务站看病的大多是一些有慢性病的老人。但从12月初开始,就有零星的发热患者过来开药,而12月15日以来,每天有200多人排队看病开药。看到乡亲们在诊所门口排着长队,黄科将就诊时间提前到了每天7点半。以往到了中午,他会回家吃饭小憩一会儿。现在,他不忍心病人等待,便让家人捎来午饭,抽空匆匆扒一口又接着看病。
医务室里,咳嗽声此起彼伏,尤其是一些老人三四天不退烧,还伴有头疼、四肢酸痛乏力、腹泻等症状。无奈,黄科只好给他们对症施药,打吊针退烧。他常常忙到天黑。有几天,直到晚上10点半,他才把最后一个输液的病人送走。
每天被病毒包围,加上高强度的工作,黄科也吃不消了。尤其是12月中旬,他此前准备的一批对乙酰氨基酚片、布洛芬、美林等退烧药都用完了,又买不到药,他急得上火,有两天两夜没睡觉,自己也发起了高烧。后来他想方设法从医药公司购得20000颗对乙酰氨基酚片,拆零配药,终于保证了村民们的基本需求,他才渐渐安下心来。
连续作战,医疗服务站里两位护士也感染了,不能到岗上班。黄科无奈,只能让同是护士的妻子吴美波一个人顶替三个人的岗位。
没多久,他的母亲也感染了,他和妻子根本顾不上来,只能让父亲一个人照顾母亲。而年逾古稀的老父亲照料着妻子,也心疼儿子,便有了送饭时“挡人”的一幕。黄科说:“那是父亲的一番好意,但并不可取。来看病的人都是支撑不住了,哪怕我多辛苦一点,也会尽力地护他们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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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坚守在一线的医护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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