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
忍受世人白眼坚忍地带孩子背井离乡为求学
11月暖冬的一个周末,台州路桥一条老巷子里,一位老太太坐在门槛上晒太阳,也许是阳光太刺,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街坊们都知道,这位独居的老人经常在这里盼孙子。
孙子欢欢(化名)去年上小学,很多家长得知欢欢是艾滋儿童,跑到学校来闹,生怕自己的小孩子跟欢欢成了同学,感染了艾滋。学校压力太大,没答应欢欢入学,欢欢的妈妈也是艾滋病毒携带者,“已经让儿子受委屈了,连上学的权利都剥夺了,他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忍受着家长们的横眉竖指,妈妈带着欢欢回到家里。
很多艾滋家庭与贫困绑在了一起,每月定时从疾控中心领取药物,靠低保生活下去。欢欢的家庭也是一样。在好心朋友的帮助下,欢欢妈妈决定到江西一座山城去做点小生意,便把欢欢也带去了,而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下,欢欢也顺利入学。
欢欢每天还和妈妈一起服药,只不过不敢在学校教室里吃。艾滋病抗病毒药物有个特点,一旦服用,不能间断,如果随意停药,就可能产生耐药(指对药物失去了敏感性,使治疗失去了效果或降低了疗效),最终导致无药可用。有一个艾滋病儿童,从小把药当饭吃。即便是病重,饭咽不下去,药也能咽下去。
对于这群特殊的孩子来说,生下来似乎就是为了活下去。根据以往的统计资料,出生便患上的艾滋小患儿,他们的平均寿命为15岁。浙江从2003年开始采用“鸡尾酒疗法”,改用这个治疗方法,寿命具体能延长多少,还不清楚。
“我不知道欢欢还能走多远,就像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一样。”欢欢妈妈说,只要自己活一天,就让孩子上一天学,读一天书。
在时代强接触的11例儿童病例中,绝大多数都是采取了保密措施,艾滋病史在学校不为人知。时代强强调,艾滋病绝对不会通过日常接触比如握手等传播,所以大可放心。